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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
芝暖糖抱着孩子走到韩不爱身边,蹲了下来,“真的难以想象,你竟然是我生的。对不起,我还是不敢相信。但有一点你们说的对,这孩子我们可能真的养不了。小爱,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孩子,那么靳澄就是你的亲弟弟,你能帮我好好照顾他吗?”
韩不爱很想抱抱靳澄,可他太小了,抱不动,只能摸摸靳澄的小脸,“我答应你,会照顾好弟弟。”
虽然很舍不得,但芝暖糖这个孩子不能生活在人类社会中。如果被发现他异于常人,一定会被带走调查。轻则像动物一样被关起来展览,重则秘密处决。
芝暖糖和蓝季卿回家住了两天,辗转反侧,第三天又去了公馆。他们和两个孩子一起生活了几年,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常人的生长。他们也更加确信了一件事,他们的孩子真的不是普通人类。
又过了十年,韩不爱只长高了一点点,靳澄也只是两岁小孩的模样。
“澄澄要一百岁左右才能长成四五岁小孩的模样。”八条看了看芝暖糖,“你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芝暖糖摸了摸靳澄的小脸,对八条道,“我们打算周围世界,走到哪算哪,孩子就交给你了,我们会定期和你们视频通话。”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八条又对蓝季卿道,“等芝暖糖这一世结束了,你别忘了回来找我们。”
什么叫这一世结束了?他们才三十几岁而已。蓝季卿没回应八条,而是带芝暖糖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两个人一路游山玩水,走过四十多个年头。芝暖糖走不动了,他们找了个依山傍水的小镇落脚。邻居们都以为蓝季卿是芝暖糖的孙子,一个劲的夸蓝季卿孝顺。
“老攻,你为什么不老啊?”
芝暖糖摸着蓝季卿毫无一点岁月的面庞,终于认清了一件事,蓝季卿真的不是人类。
“我不知道。”蓝季卿咬破自己的手指,送到芝暖糖嘴边,“要试试吗?”
“不敢,我会不会也长出猫耳朵和猫尾巴?”
“不会的,你是人类。”
蓝季卿把手指送到芝暖糖口中,血珠被柔软的舌尖卷走,芝暖糖一瞬间变得年轻了,恢复到二十岁的容颜。
芝暖糖照着镜子,感叹道,“好恐怖的力量…”
只是内在的衰老还是无法阻止,十年后的一次视频通话后,芝暖糖在当天夜里离开了这个世界。
蓝季卿把芝暖糖的骨灰做成了糖果形状的吊坠,想带回去给靳澄。半路上路过月老庙,蓝季卿进去拜了拜,“希望下辈子还能遇到糖糖,还能和他成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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