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周厌语轻轻鼓掌,“我要是你,早就带上杀猪刀宰了他,哪里还会给人靠近的机会?”顾弥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傅先生。”充当世外高人的随或终于肯开口了。顾弥一听见他声音,后背立刻绷起来。随或声调慢吞吞的,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不口渴么?”顾弥:“?”她抬头瞅周厌语——解说员,你解说一下他那是什么意思?周厌语沉思:“打算舌战三天三夜的意思?”顾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色莫名古怪。周厌语捧着下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两个大男人舌战三天三夜,想想还挺刺激。”顾弥:“求求你不要再说舌战这两个字了。”她满脑子都是另一种不和谐的画面。太可怕了。顾弥喝了口咖啡试图转移注意力。随或漫不经心地说:“看得出来,傅先生刚从比赛场上下来?为了我这种人连口水都没喝,我似乎应该感到荣幸?”顾弥咽下嘴里的咖啡,随着随或那番意有所指的话,她总觉得喝下去的不是咖啡,而是矿泉水。傅难言说:“大可不必,如果我知道是你,我宁愿再打十场比赛也不会过来。”“那会很亏吧?”随或嗓音含笑,意味深长,“我以为你会很想揍我一顿。”“纠正一下,不是想揍你一顿,如果杀人不犯法,你现在已经被横着抬出去了。”傅难言嫌恶地往后仰了仰,真实地体会到和讨厌的人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有多恶心。“哦,傅先生这么说,那我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国家的法律。”随或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喝咖啡,带着淡淡咖啡苦的味道从窃听器中传来,窃听器不比手机,刺啦刺啦的电流嘈杂音混合着听不懂的情绪,急切而又不可抑制地传进顾弥耳朵里。“毕竟,如果没有法律的约束,”随或稍稍抬头,嗓音平静,“或许五年前,她就会被我带走。”偷听中的顾弥一愣,随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五年前,他想过带她一起走?顾弥不由自主竖起耳朵,无意识屏住呼吸。显然,听不懂这话的不止她一个。傅难言拧眉,差点没控制住又揪起随或衣领:“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一开始就不安好心!你竟然还想绑架小弥?!你这个疯子!”“傅先生真是低估我了。”随或平和地笑了笑,他背对着顾弥,宽阔后背掩在薄薄毛衣下,肩骨撑出两块明显的轮廓,趴在他肩上的话,应该会很舒服。随或动了动唇。顾弥远远地看见,傅难言脸上原本嫌恶不屑的表情眨眼便被惧恨所代替。周厌语脸色大变,一把摘了耳机,抓紧桌上的耳机线。顾弥迅速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原位,摇了摇头。摁住周厌语,顾弥微微抬头,遥遥望向随或。男人的背影依旧清瘦,透过窗户玻璃的阳光明亮耀眼,笼在他身上,反倒更像一层冻手的薄冰。咖啡店的店员从楼梯口走上来,带着满面笑容,经过随或身边,走向另一桌客人。店员刚好也听见了那句话,站在原地,错愕地看着那位面带淡淡笑容的俊郎男人。随或说:“我岂止是不安好心的疯子,我分明就是个连做梦都想带着顾弥一起下地狱的变态。”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合一章。顾弥和周厌语人手一盒哈根达斯,排排蹲在窗户底下,风衣衣摆拖到地上,眨眼又被捞了回去。十度的天,哈根达斯透心凉。顾弥吹了口气,感觉腮帮子冰冰凉凉的,突然打了个喷嚏。周厌语转头,看见顾弥把鼻子摁在胳膊上,及时堵住了喷嚏声。“我感觉我们就像两个傻子。”顾弥把哈根达斯放到地上,深深叹了口气,“再来一个搞不好就能凑齐三宝去闯宝莱坞了。”“那也不一定。”周厌语指了指尽头的墙角伸出来的一排脑袋,“随便拉一个过来凑个数就够了,不过比起宝莱坞,我更想去南极。”见自己被蹲门口两人发现后,一众少年少女纷纷作鸟兽散。顾弥摸摸腮帮子:“身在内陆心在南极,冰淇淋,透心凉。”“我腿麻了。”周厌语说,“能不能劳烦您挪开您尊贵的腿?”顾弥挪开腿,偷偷往窗子里看了看,窗户被窗帘挡住了,谁都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眼下这个情况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半个小时前,咖啡厅里,傅难言因为随或最后那句话险些没掀了桌子,千钧一发之际,谢酌给他们俩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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