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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痛指J主动邀请C入跪趴骑乘内S后Xc吹酒意(第1页)

总之,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起到床上去了。

好像是陆衡先说了“真的吗?那您亲亲我。”亲了额角之后,又蓦地被拉入滚烫的怀抱。再然后不知怎么变成深吻,在嘴唇的温度与臂膀间他感到体温过热与呼吸困难,心脏雀跃地撞在耳膜里怦怦响——他脸颊烧得滚热,被亲得腰都软了,烫伤的触觉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口,酸涩与饱胀的热意如同突如其来一场临麓的山火,又像撕开他锁骨末端的大片刺痛的烙痕。

眼睛里的泪意好像被蒸干了,又好像鼻尖更酸。他好像被拥有了,又好像拥有了什么。他想,如果这次的情话仍是与过去别无二致的谎言,那么事到如今已经无计可施。他彻头彻尾地栽进言语构成的蛛网,他无路可退——在对方的怀抱里汲取温度,或孤注一掷地等死。

是真实的吗?真的在被爱着吗?他茫然地想……那个人在哭,他没有说谎,是自己弄哭他的,要快点让他的眼泪止住,只要亲吻嘴唇就可以做到吧?还可以献出什么呢?他想要自己的什么?

即便意味着将一切都交付给或许是谎言构架的蜃楼。

但从那一刻起,他忽然就不再害怕了。

他们彼此拥抱着倒在床上,湿热的吻从嘴唇到湿漉漉的颈侧,再到浸得绯红的耳尖。陆衡黏黏糊糊地吻着他,揉弄出断断续续潮湿黏腻的鼻音。贺宵喘着气,眼睛里蒸得都是亮晶晶的水迹,这时他神色不再那么贫乏,像是注入某种信念那样蓦然鲜活生动了起来。

陆衡一面亲吻他,一面胡乱伸手去摸润滑剂。他们并不常用这个,多半是拿药逼着他一直到操出水,或者借着血生涩地抽插。陆衡不喜欢隔着什么东西操他,但这一次他试图在操进来之前先给贺宵扩张,润滑的脂膏被体温融化,捣出色情得过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贺宵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大腿,异物插进来,如同被侵犯到内脏那样胀满又怪异。他发出一声湿漉漉的喘息,黎明的天光流水似倒灌进来,记忆中的痛觉被撕开揉碎了碾进骨血,然后察觉到后穴被温柔地扩开了一点。

他太紧太生涩了,那个被操烂了无数次的肌肉环稍微休息一下就紧回来,发着抖拼命收缩着箍紧插入其中的异物。即便陆衡勃起得再厉害,的伤痕如同烈酒横溢,额发夜露湿透的野草似低垂,一对起夜霭似的、湿漉漉的黑眼睛。他视线触及那对铅灰的瞳孔,这一切长达不过一个凝视——而后那视线缓缓地、缓缓地敛回去了。

“阿宵。”霍迟遇笑起来,手指落在他干涸的唇角,“你想喝水吗?”

青年一言不发。不靠近也不避开。霍迟遇手下微微用力,他便顺从地沿着那股力道偏过脸去。他看上去疲倦极了,眼睫上挂着析出的盐,颈窝间一泓热气蒸腾的淋漓的汗浆。霍迟遇低低笑了一声,半晌轻声说,“我以为,阿宵不会有跟我无话可说的一日。”

青年微微抬起眼,只嗤笑似地瞧他。他一向不太露出这种表情,以至于自暴自弃无动于衷的恶意电流般沿视线鞭笞进对方脑髓。霍迟遇蓦地起身,五指按住他的脸重重抵在墙上,暴怒中他耳膜烧得嗡嗡作响,视野里黑斑糅着杂点扭曲跳跃。他低低冷笑一声,有血迹缓慢沾湿他掌心枯涸的纹路。

“还来得及。”霍迟遇轻声道。

对方便自下而上,沉默地凝视他。

“还来得及。”他重复道,暴怒短暂地从他铅云般的瞳孔中褪去,某种扭曲怪异的光彩新火般绞碎大片雨云般的翳影,“再效忠于我,做我的家犬……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曾经驯顺的野犬便垂下眼帘,仿佛自某种沉重令人屏息的桎梏中彻底解脱出来一般,他低低笑起来,支离破碎的喘息与呛咳中溅出斑斑点点的血沫。他这样断断续续地,一字一句地道,“……我是……我是人民的刀刃和枪口、……我的灵魂会一直徘徊在前线……”

然后他被食指轻柔地点了点嘴唇。

“我以为阿宵是不善言辞的类型,想不到竟然也会说这种漂亮话呢。”

于是那些药剂便发疯一样涌入银青的水脉——他这一次太过头了,青年头晕目眩地被他按在怀里,几个呼吸间便瞳孔失焦。他崩溃地喘息起来,声音嘶哑黏腻得像橡木里封久了的酒,流汗流到肩胛里都是盐。这期间他接连窒息了几次,一面抽搐一面痉挛着呕吐。可他胃里只剩下之前为了吊命灌进去的水——他被呛到,血沫混着唾液沿脖颈暴露的筋脉滴下来,又因为脱力而几度窒息,霍迟遇稍微碰一下他就不停发抖。

这样子看上去实在可怜极了,霍迟遇拍了拍他滚烫的面颊,呼吸揉进一池暴沸的浊液中,连带着汗迹俄雨似地洇透掌纹。青年眸光迷蒙地抬眼,月晕似失焦的瞳孔浸了水,就这样任人施为、汗津津地倚在那里。

“还清醒着么。”

青年无休止地沉默着。凌乱的呼吸与鼻音像截断在枪口下的风声。霍迟遇扳着他湿透了的脸,距离近到对方本能地察觉到不正常。阿宵在他掌心里激烈地打了个哆嗦,半晌咬紧牙关,侧脸鼓起颇色情的汗湿的弧度——他忍不住指腹用力摩擦了下对方的脸,觉得自己不合时宜地勃起了。

明明是凛冽端肃的,令人望而起敬的面孔。

——捣碎他,操烂他。给他灌药,吊着他的命锁着脖颈困在笼子里,让他神情恍惚地道歉,一边神志不清地哭一边在地上爬。

“……霍迟遇。”

霍迟遇指尖蓦地一僵,刹那间几乎遍体生寒。

——是。他确实感到悚然,因着对方竟然在这样可怖剂量的药物下仍然保有神智。青年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饱满得成熟透了似的肌肉间隙里滚着汹涌的热汗,额发汗湿滴水,虹膜里起了大雾似光晕流转。他这样精疲力竭地喘息着,掌心抵着霍迟遇贴在他侧脸的手背,半晌厌倦似地偏过脸去,大概是轻微地冷笑了一下。

他声音里的战栗太过明显,尾音分明软弱得一塌糊涂,分明是含着水的、精疲力竭的,霍迟遇却忽然生出某种近乎毛骨悚然的、直白的濒死错觉。

野犬没有动。

他腰身依旧郁郁如松,大抵确实永远无法折断了。

——————

那个午后他们去了街上。

天光金色水泉一样慢悠悠洇透街头干花彩带装饰的松木橱窗,摩肩接踵的人流间穿行悠长的鸣笛,行道树密密层层的枝叶里结青实,瞧上去半是像未长成的杏子,未解冻的春水般稀薄的生涩香气。

今天确实是个颇温和的好天气。

贺宵平日里也不会来这样的街道,大多是在便利店和人声嘈杂的路边摊聚集地解决生活所需。他瞧什么都新奇,四下里茫然地张望着,出巢的雏雀似被陆衡引着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

陆衡拉他去试衣服,贺宵与他挤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手足无措地任由他拢了头发又整理衣领。他微微有点弓腰,陆衡便搔他的痒,他耳尖烧红地挺直肩背了。

他穿什么都好看,胸肌撑得衬衣鼓起色情的弧度,腰侧线条利落地束下去,臀部也熟透了似的饱满,深灰的裤管一眼望去拉得笔直,踝骨那一块裸露出来的纯黑的棉袜边缘勾得人视线难以克制地深陷向里面。

贺宵被他摸得直发抖,压低的声线都战栗。他先是推拒,然后是一声一声地叫他名字,无可奈何又无所顾忌的剖白一般。气温失了控地升,喘息声沸腾的水汽似的,蒸得他眼尾都一塌糊涂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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