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的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又很像只是一眨眼的事。在距离所谓的婚期只剩下没几天的时候,季君延派人送到他宫里的礼品越来越多,几乎要将他宫殿堆满。他像是很早就已经在暗中筹备这些东西,就连大红嫁衣都让人给赶了出来。对于这些充满喜庆的物品,白行歌心无波澜地看着宫里的人进出忙碌,自己却是碰也没碰过那些物品,就好似他们即将筹备的婚礼与自己无关。直到这一天晚上,季君延忽然又来了一趟他的宫殿,说有一份最大的礼物要送给他。话落,他便指示着外边的人将东西送了进来。那是一幅画,画着很有意境的山水仙境图,可以看出画图的人功底极好,非常漂亮,被镶在一个很大的木雕架子上,差不多有他一整个人那么高,宛若一张大屏风。可就是这么漂亮的一幅图,却叫白行歌看得眼神一凛,面色微微发白,身体甚至忍不住在颤抖。因为愤怒。图是很漂亮,但画图用的纸,却很不正常。他只看见上面布满了鲜红色的血腥煞气,这图纸,显然是用了人皮所造!作者有话要说:阿巴阿巴阿巴“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季君延问道,从语气来看,是当真不解白行歌面上展现出的不悦。想了想,他又‘啊’了一声说:“忘了同你介绍了,这画布,乃人间稀有仅此一件,可见朕对你用情至深。”“朕只想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赠与你。”白行歌却没有被他这些甜言蜜语蛊惑,而是用着气得颤抖的声音询问:“这是从谁的身上弄下来的东西?”闻言,季君延忽然不再说话,而是与他对视良久,才又似笑非笑道:“阿歌果然聪明,一眼就看出了这图纸的材质。”“那你觉得,是从谁的身上弄下来的呢?”季君延说道,声音里意味深长的笑意听得白行歌觉得可怖。季君延自然是不会无缘无故,从旁人口中听说人皮图纸好,就特意派人去外面随便搜回来。他做的这些事,都有一定的原因。白行歌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是害怕的。他没有忘记季君延从前对他身边人下的狠手,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能一手遮天,不能保证他是不是真有那个能力去伤害飞月楼的人,或者过去他在宫外所遇到的,交好的那些朋友,借此来警告他。白行歌没有掩藏对季君延的警惕和戒备还有怀疑,季君延将他的表情与眼神尽收眼底,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却淡了不少,眸光也变得有些狠厉:“你可真是在意外边的那些朋友呢,这让朕很是吃醋。”白行歌紧抿着嘴唇没有回话。季君延又说:“朕也很想把那群人的皮给扒了,尤其是叫做谢璟深和季君泽的两个人。只可惜,恐怕要让阿歌失望了。”他在白行歌怀疑的目光下,说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朕记得,皇后前阵子似乎从宫外找了杀手,想趁你在外的时候把你杀死。”白行歌微微一愣。的确有这件事,他一开始还误以为是季君延派来捉拿他的人。看着季君延嘴边浅淡却又带着几分阴沉的笑容,他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魏伊月的死莫非是因为这个?思及此,他又看了看边上的那幅画,心脏轻轻一颤,关于那人皮身份的答案呼之欲出。季君延知道他凭着那一句话猜到了答案,笑得很是愉悦:“皇后可真是过分,怎么能够越过朕的手去伤害你呢?既然她要你死,那她也别想活着了。她如此伤害你,你定也对她很是忌惮与怨恨,朕便让人把她的皮剥了,制成这幅仙境之图,作为送给你的新婚之礼。”“阿歌喜欢这份礼物吗?”季君延问道,语气如此温柔甜蜜,问得如此真心。白行歌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浇了一桶冷水那般,寒意从头蔓延至脚底。他突然觉得面前的人变得有些陌生,这当真是他认识了那么多年的朋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季君延怎会变得如此可怕?白行歌不仅不喜欢,甚至还觉得愤怒:“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后如此倾慕着陛下,甚至还为您诞下龙子,陛下怎能这般待她?”季君延又有些疑惑:“阿歌为何如此生气?皇后她想杀你,所以朕在她碍着你之前先把她给杀了有错吗?朕这是在保护你,省得你回来后,又要遭到她的对付。”“防止她做那些事有很多方式,没必要选择如此残忍的那一个!”狠心把她处死也罢,若皇后真犯了死罪那也无可免,但死后不仅不放过她的灵魂,甚至还剥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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