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搭乘马车出发,谢璟深本想和平日一眼,直接上了白行歌在的车厢。只是他还没上去,容若耶那里的护卫就突然走到他身边,说容若耶请他到自己的车厢一趟,似是有事要与他商谈。难得的是,谢璟深在短暂的沉默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并没有拒绝。柳清叶也不知是含有君子风度不愿听他们谈私事,还是看白行歌一个人在这里有点寂寞,难得没有陪在容若耶身边而是溜进了他的包厢。白行歌想了想,问:“长公主找谢璟深所为何事?”柳清叶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白行歌的思绪倒是发散得挺厉害,用着讶异的语气感叹:“难不成,长公主这些年没有嫁人,是因为她眼光太高,不是谢璟深这样的男人就决心不嫁?”柳清叶嘴角微微一抽,气呼呼地否定:“不可能!就谢璟深跟个木头一样,空有一身肌肉与武力的家伙,若耶才不会看上他。”柳清叶闷闷地说着,“我觉得是我的错。”“事情也不能怪你,或许她早已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了。”白行歌说着,又开始捣弄着身边的包袱翻找东西,把阿竹给看得一愣一愣的。柳清叶问白行歌想做什么,然后听见他非常坦然地回答:“我在想要不要趁机给这两人算上一卦,搞不好他们之间真有姻缘线呢?”听完这话的柳清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有点惊怒:“你敢?!”顿了顿,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似乎又拔高了几许:“你敢?!”和白行歌他们车厢里的欢闹不同,另一个只坐了容若耶和谢璟深的车厢,安静得让人感到压抑。两个人都是不苟言笑且不多话的性子,表情一个比一个还要冷淡,若有人在此刻误闯,恐怕要被他们之间的气氛冻得窒息。谢璟深上车后没有主动说话,像是只要容若耶什么都不说,他能够保持那样的姿势坐到地老天荒。而容若耶虽是把他喊了进来的人,可视线从他进来后就没看过她,而是盯着车外不断地向后退去的风景,像在沉思,又像只是在发呆。许久之后,容若耶才缓缓开口,语气有几分掩不住的苍凉:“阿晏他到现在,都还没放弃吗?”谢璟深没有看她,而是嘲讽般地笑了一声,反问:“靖国如今的情势,你觉得他能放弃吗?”短暂的静默后,他才又淡声说,“除非哪天他不再在乎这个国家了,或许不需要劝阻他也会主动停止。”容若耶被他说得又是一阵安静,半响,才又道:“我老了,政治上的事情我也插不了手,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结果最好。你们想怎么做,我只会睁只眼闭只眼,你倒也不必担心今日在这里与我相遇的事。”“只不过我尚有些疑惑,你当年以那等方式被驱逐离开,虽然早已改名换姓过上新的日子,可既然你还帮着阿晏,就表示你心里并未完全放下靖国。你身上仍然留着皇家的血脉,一样拥有继承权。从你能够领着飞月楼走到今日来看,自身的统领能力本就不弱,既然同样想着要改变靖国局势,为何你宁可花费精力仅在阿晏背后帮忙出力,也不自己担下这个责任?以我角度来看,你亲力亲为,会更要方便简单一些。”容若耶见谢璟深没有回话,抿嘴后又平淡地给他透露另一件事:“当年造成你落得如此凄凉下场的是先帝,他为江湖术士所惑,听信小人之言才做出那等决策。后来你皇叔将他推翻登上了帝位,曾不仅一次告诉我有想将你和昭阳寻回的心思,希望你们能够回宫辅佐他政务上的事情,很可能之后他想撒手不管了,还会把责任交托与你。”“只要你愿意,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容若耶垂了垂眸,“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意思,与我无关,有什么气也别往我身上撒。”谢璟深无所谓地笑了笑,眼神毫无波澜,对她口中的言论没有半点兴趣,语气有几分散漫:“我这不是不愿意,所以才把责任都推给五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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