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叶嘴角依然向上扬着,听完,在白行歌周围绕了一圈后笑吟吟问:“小朋友,你这是在吃醋吗?”“……?”白行歌被柳清叶这个问题问得一懵,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反驳,“没有。”柳清叶显然都已经有了珍爱的人,他为何要吃醋?……不对,就算柳清叶没有喜欢的人,和谢璟深的关系不清不白,他也绝不会吃醋!吃醋这种事对白行歌来说就像是个笑话。从前在宫里,季君延总爱明着对他说,你今日又接触了什么人朕不高兴了,朕不想看见你和她关系过好,会吃醋等等之类的话语,他总是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这一辈子肯定不会只有一条线,只和一个人走得近。他不喜欢季君延的其中一点,就是他妄图切断他与其他人的所有联系。白行歌没办法做到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人,让自己成为孤独的囚鸟。柳清叶盯着兀自陷入沉思的白行歌,心情颇好地勾着嘴角,许久后才又说:“我确实了解他,毕竟他如今所习得的大半武艺,都是我传授于他的。”白行歌闻言,又是一怔。柳清叶似是从他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想法:“怎么?看不出来?”“确实。”白行歌大方地承认道。柳清叶在他眼里就像是文雅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满腹文才,就是不会打架的那种。可是,他竟然说谢璟深这强大的身手,有一半都是他教出来的?柳清叶轻笑了几声,大概是真心觉得白行歌怔愣的表情在他那张漂亮得挑不出半点毛病的脸蛋上,还显得有几分可爱,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他头上轻轻点了点:“没有点底子,又怎能孕育出如此强大的元魂呢?”柳清叶自己也清楚,他的灵魂能量非常强大。他若为恶鬼,白行歌能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将他打败确实是未知数。白行歌听完,也跟着笑了:“有道理,是我忽略了。”这和谐的一幕倒是刺激到了另一个人,让几乎杀红了眼的他忽然找回自己的理智,踹了唐之渊一脚后才带着些许的皮肉伤回到白行歌和柳清叶的身边。“你们在说什么?似乎谈得还挺愉悦,不如带上我?”谢璟深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块布,将长剑上沾染的血迹用力抹去。白行歌往他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惊愕地发现宫里人人敬畏的唐之渊,竟被谢璟深砍掉了左手,顿时觉得他身上那点划伤,好像都不值得心疼了。柳清叶对着谢璟深眯了眯眼睛,心想那个真正吃醋的人来了。这小子,心里那点事可瞒不过他。怎么就不如白行歌理智呢?也不想想,他心里都已经装着容若耶了,还会觊觎他家小朋友不成?白行歌瞥了瞥谢璟深,见他并无大碍,下意识松了口气,特意回道:“说你小时候的事。”然后他发现谢璟深盯着柳清叶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沉了沉,后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望向白行歌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奈。白行歌心想,瞧这反应,估计小时候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他可就要找时间从柳清叶口中探一探,好以后可以用来拿捏谢璟深?想到自己美好的计划,白行歌嘴边的笑容就更大了,却让谢璟深更加地误会了什么。他抬眸凝视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白行歌,沉声说:“我受伤了。”潜意思是,你都不担心一下吗?白行歌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偏就是想故意与他作对:“嗯,不过我看唐之渊和他的锦衣们伤得好像比你更重。我思来想去,他们毕竟还是季君延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该过去关心一下?”谢璟深脸色瞬间沉得跟他身上的死气有得一比,明明心里气得不行,可他最后什么也没做,轻轻一拉将白行歌带到他身边后低头压低了声音,意味不明地说:“别让我找到机会治一治你。”白行歌瞬间想到了那天晚上,并不是很让人愉快的回忆。他怒道:“谢璟深,你难道不觉得那种行为很……很过分吗?就算我们两个是男人,我也觉得不太合适。”“我觉得挺愉悦。”谢璟深目光直视着他说道,白行歌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变得有些不太正常。又来了,为何只有在谢璟深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开始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耳朵发烫。明明季君延从前也是如此,但几年下来,他都不曾为他动过心。为何所有的事情一到谢璟深面前,都有了变化。他隐隐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对谢璟深于对待其他人不同的情绪,可他的骄傲,他这二十多年来对于自身的认知,还有之前与谢璟深种种的矛盾,让他并不愿意去面对这不晓得何时悄然滋生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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