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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温泉水滑浴池窒息耳光(第1页)

萧以澈提要求的声音颤巍巍的,说出口前,也想过被拒绝,或者极草率的冲洗,然而萧以澄将她带到了山庄后的温泉去——前些天才清理干净,她还没来得及试过。

她数日不见天光,今夜又偏巧无星无月,从密室里出来,除了空气更清新,倒像还被关着。萧以澄卸了她的脚镣,连拉带拽地将她带过去,她也不敢跑,一路顺从,到了温泉池边,微微愣怔间,小腿被踢了一脚。萧以澈没有防备,往前踉跄,身下一空,就扑通跌进了水里。

夜间的寒凉被温泉洗去,她在水里挣扎,因为数日的囚禁,手脚动不利索,格外狼狈,一时站不起来。身上那件沾了体液和血渍的单衣还披着,浸透了水,轻薄又累赘。萧以澈好不容易踩到了池底,勉强松一口气,正要站定,可是脚下踩住了一截衣角,霎时打滑,她就又栽了下去,呛了好几口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以澄才把她拉起来。他动作有些粗暴,用力攥着她的手臂,此时却如同一个稳定的支点。萧以澈仍下意识地相信他身边是最安全的,想也不想,就往他身上贴过去,紧接着,听见他嗤笑,而后那只手又松了。

她正喘得厉害,不料忽然失去支撑,又摔下去,扑腾起一片水花。大脑混混沌沌的,竟想不明白该再凑上去还是躲开,身形晃动,说不清有意无意,到底还是栽进他怀里,像是投怀送抱。萧以澄掐着她的下巴,冷声:“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能是什么样子呢,萧以澈被他放开,无意一低头,视线里正巧就是她的衣襟,浸透了水,变作透明,还不如不穿。萧以澄的手原本落在她腰间,摩挲两下,似乎是嫌弃这件衣服黏在身上碍事,手又向上,从大开的襟口剥出她的胸乳来,在手里揉捏把玩。

萧以澈不自禁哼吟出声,微微眯着眼,像享受又像乞求。她的视线从萧以澄脸上飘向高远的夜空,听他说:“不敢看我吗?”于是摇摇头,又飘回来,视线仍旧发虚。萧以澄的手已经往下摸到她腿间去,本来是直接要往穴口里探的,忽然一顿,在腿根摸了两把——

即使是在水里,也摸得出那一片都滑腻腻的,他不禁要嘲讽:“真骚。”

这时候萧以澈蓦地从他手里滑脱出去,险些又跌进水里,不过险险稳住了。她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挣扎出来是要做什么,恍惚地想,若早知道是在浴池里操她,又是何必。

她很快被揽着腰捞了回去,萧以澄的左手在她身上掐出指印,而方才探到身下的右手继续动作,三根手指挤进穴口,草草抽插着扩张了几下,热硬的性器已经顶在了她的腿根。萧以澈惊得一颤,旋即就被操了进去。

水里,体液的润滑被洗去一部分,她本来吃萧以澄的性器也嫌费力,这时更是疼得蹙紧了眉头,手在身前乱抓,总算攀上了池壁。萧以澄的身体紧贴上来,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扯着头发拉她仰起身,又在乳肉上抓了一把。

穴里一缩,渐渐变得更湿润,似乎好受些许。即便如此,萧以澄还是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咬牙切齿,低声骂了句脏话,又往她腰上狠拧了一把。

这样她只会绞得更紧,穴肉痉挛地收缩,又像是被操干的动作生生剖开。萧以澈哭叫着,喊了声疼,这下真是有些害怕了,在萧以澄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哀哀地望向氤氲的水汽。萧以澄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问:“疼?”顿了顿,猛然把她摁进水里。

她都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水泡咕嘟咕嘟的轰鸣包围,因为之前才呛过,重来时尤其恐惧,大脑空白,闭气也坚持不了多久。萧以澄直到她真正呛了水,才松开死死按在她后脑的手,拽她上来。她剧烈地喘息、咳嗽,身下还在被顶弄,本能地战栗,没多久,又被按回水里。

她在窒息和高潮之间挣扎,性器的动作不停,又快又狠,碾在深处。萧以澈被操得头昏,时或感觉到腿根的刺痛,但更多时候,只是软肉深处过分激烈的快感。良久她被送上高潮,长长地带着哭腔喘了一声,却让萧以澄在她腰上掐得更狠,好似恨不能把她纤细的腰身掐断一般。

痛极了,即使这是哥哥,这场性事也实在是……痛极了。萧以澈默默地流泪,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几乎软倒,神智也昏昏沉沉,即使理智上知道应当顺从,却还是想逃。正好这时候萧以澄短暂地放开她,出水,她还以为是结束了,长出一口气,仰着头,看见他已上岸,就坐在她面前,幽幽地问:“就这样不情愿吗?”

萧以澄本不想看她表情的,却还是没忍住。他方才在密室里,看萧以澈像从前一样对自己卖乖,在他答应要求时喜出望外、眼神亮闪闪的道谢,仿佛彻悟了要如何“对她好”。然而到了这浴池来,她非但不感恩,居然又拿这副不情不愿的态度来对他!即便他不想看,现在还是看见了,看见便更压抑不了怒火,想也不想,伸手又把她按进水里。

萧以澈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酷刑,不挣扎了,只剩下肩膀无意识的颤抖,静静等待他的饶恕。再被提上来时,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先挨了个极重的耳光,眼前发黑,满口血腥味。而后再往水里呛上两回,她终于彻底受不了了,模糊一片的视线里朦胧地瞥见萧以澄扬手的阴影,就瑟缩地哭出声来。

“求求你,求求你,求……”她剧烈地喘着气,又拼命摇着头求饶。萧以澄坐在池沿,没有动,不知道是放过她,还是琢磨着更残忍的处置。待她的视线总算重新聚上了焦点,看见萧以澄又是半勃的性器,学乖了,自己主动凑上前去给他舔。

萧以澈毕竟还不熟练,刚伸出舌头的时候都没舔到,偏着头又凑近一点,从萧以澄的角度看过去,像是迫不及待地追着鸡巴吃。性器往她红肿的脸颊上一拍,而后捅进唇间。萧以澈胸口起伏得厉害,努力克制着干呕,肩膀一抖一抖的。她还是太拙劣了,耗尽了萧以澄的耐心,也还没能适应,被他拽着头发压下去深喉。

她简直要窒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偏偏还活着。然而此时即便死也不能使她逃离,萧以澄只顾着往她喉咙里操,被干呕时的喉咙挤压按摩得正爽。这次他没有刻意忍耐,不多时就结束了,退出来,射在她脸上。

萧以澈战栗了一下,唯恐自己神色里再度不受控地流露出厌恶,惹恼了他,僵着脸不敢动。强按着她的那只手总算松开了,她怯生生睁眼,睫毛上还挂着精液,几乎能将视线糊住。在乳白色的朦胧视野里,她依稀觉得萧以澄总算是要停手了的样子,才敢埋下头擦脸。

仿佛水也是脏的,她抹了一把,不禁又想干呕,强行克制住了,胃里痉挛了好几下,总算忍不住委屈,低声问:“哥哥不是赏我的吗?”说到赏字,尤其哽咽,最终哭出声来。萧以澄没说话,不知是否总算觉得自己过分,此后都没再碰她。

她只是在热气氤氲中,扶着池沿,低头小声地哭泣,一直哭,止不住地哭。草率地清洗过自己之后,仍旧在哭,一直哭到又回去密室,重新被锁住,良久,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往常萧以澈沐浴过后,一向是要萧以澄替她擦头发的。她的长发乌黑浓密,一看即知是细心打理过,全仰赖萧以澄常常哄着她,知道她嫌麻烦,于是一手包办,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细细擦干梳顺,发丝绕在他指间,总叫他爱不释手。

可现在没有了,萧以澈坐在地上,头发是湿的,身上唯一的单衣也是湿的,没人替她擦干,她自己好似感觉不到,就这么坐着,当天夜里,便发了高热。到了这个地步,她好像才知道不对,强撑着身体爬上床,看见萧以澄的外衣。

也不知道他是无意遗落,还是出于怜悯才留在这里的。萧以澈此时顾不上想那么多,脱掉体温烘不干的潮湿里衣,用哥哥的外衫裹住自己,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就是一整日,连饥渴也暂时忘却了,更无力想着在萧以澄来时重演一遍“没做什么,一直在等你”的献媚戏码。萧以澄看她缩在床上,好似很怕冷一般蜷缩着,皱了皱眉,走近,探了探她额头上的热度,竟然也不怜悯,剥开衣裳,剥出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扫视一遍自己印下的青红交加的痕迹,抚摸上去。

他的手向来偏凉,覆上萧以澈火热的皮肤,霎时就足以让她舒服得叹一口气,大腿主动去贴他的手掌。萧以澄嗤笑,低语:“骚货。”手却仿佛挪不开了。

她的皮肤又嫩又滑,温度有些高。萧以澄摩挲良久,犹豫再三,还是拿了他端进来的大半碗剩饭,扶她坐起,一念之仁间,还用内力加热,喂了下去。大概是他太温柔,萧以澈又烧得不清醒,当他是她的“好哥哥”,软软地哼着声,撒娇。好在他这个妹妹向来懂事,只当入口的是药,也没闹着不吃,乖乖喝完了粥水。

“向来懂事”……萧以澄想着想着,忽而鄙夷起了自己的念头。倘若真的懂事,怎么关到这里来才肯乖乖听话?她最不知道哥哥苦心了,从前要她自己隐姓埋名地躲起来,她不肯;让她安安分分地找个合适的夫婿,陪她继承家业,任她予取予求,她还是不肯;阳关大道不愿走,偏要跟亲哥哥挤上同一条独木桥,那也罢了,可是她还……

勾引之后,还敢抛弃他。她知道哥哥白日里想到她不知所踪又不敢去寻时是怎样的心痛如绞吗?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对。

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不知所踪?

她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被他锁在密室里,乖乖的,不敢有一丝一毫不服从,只能在黑暗中张着腿发骚,等着他来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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