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顿两秒。
贺睢沉俊美的面容从未动过神情,字字清晰,回荡在这宽敞的大堂内:“我把顾青雾领进门,你们谁见了她都得低头称一声主母。”
“痴人说梦!”
贺语柳又想拿茶杯去砸贺睢沉,刚拿起来,贺云渐重重咳嗽了两下,用蓝色手帕捂着薄唇,嗓音有些沙哑:“姑姑何必大动干戈,跟他一般见识呢。”
贺云渐发话了,这让贺语柳逐渐变得冷静着,调整好优雅的仪态,句句谴责着说:“我们贺家祖宗嫡亲一脉,早在祖籍延陵生活时,就跟那边的顾家结下了死仇,世世代代都不能和解……睢沉,你如今身为家主公然不顾祖训,姑姑之前告诫过你太多次,你呢?还跟顾青雾胡搅蛮缠在一起。”
照着贺语柳的意思,这家主之位,贺睢沉品行不能服众,该退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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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正值深夜十点多,管家驱散了大堂里里外外的闲杂人等,饶过屏风,又将雕刻的红木锦盒递到主位后,安静地立到旁边,灯笼投下一片晕黄的光在上面,只见贺睢沉根根手指漫不经心轻叩着。
在贺语柳坚守祖辈老旧的思想,始终认为祖训不可破时。
贺睢沉将红木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张写着“良缘永缔”的婚书。
光线刺得似会晃人眼,贺语柳看到婚书上的笔墨字迹,笑得极为生疏冷淡:“老族长什么时候给你写这个?”
贺睢沉一直未将手上筹码拿出来,这张写着他跟顾青雾生辰八字的婚书,足以表明族长的立场。
世代不与延陵顾姓的子女通婚,到这辈,人都更新换代了,旧规矩该废了。
老族长在贺家颇有威严,在关于家族大事上,连家主也得尊着敬着,何况是贺语柳,一时也无法拿这事继续借题发挥,压在心底那股气只能硬生生憋住。
她端起青瓷茶杯,精美的指甲近乎发白,将情绪都发泄在上面,半响后,端了又放:“好啊,你真是有本事的很啊,连老族长都被你说服……竟还瞒的密不透风。”
连何时拿到的婚书,也半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任她去年白费功夫,找遍整个豪门圈的闺秀给他配姻缘。如今倒好,背后给她留了一手。
贺睢沉不紧不慢地将婚书收回镜盒,依然遵守着孝顺侄儿的正经姿态,口头上恭谨有度,实际上行为举止,早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般,他眼底似笑非笑,扫了眼在旁咳嗽的兄长:“如今子孙后代的事,有大哥来分担,姑姑不用担心,我们贺家男人绝不了种。”
贺语柳真是有被他阴阳怪气到,看人的眼光绝对不算友好。
偏偏贺云渐的态度暧昧不明,站在中立,谁也不偏帮,纯粹是来看戏的。
外面秘书进来,低声说:“贺总,三叔公在偏厅等你。”
贺睢沉颔首,再起身临走前,不忘将他的婚书也带走。
偌大宽敞的大堂内,明明也就少了个人,一下子显得冷清下来。
贺云渐不再咳嗽,却依旧是病怏怏的苍白表现,抬手端起清茶漱口,随身的女护理进来,给他拿了件灰色毛毯盖住腿,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动作轻柔。
女护理名为邬垂溪,人如其名,是一个很美且年轻娇媚的女人。在纽约医院合了贺语柳的眼缘,专门安排到贺云渐身边,平时专门负责调养身体方面的工作。
见贺云渐并不排斥,反倒是对邬垂溪颇有好感,让贺语柳心安几分,心知一手养大的侄儿审美是喜爱怎样款式的女人,他当年在纽约多半是被喻思情这种寡淡无味的女人给蒙骗了,才会连命都不要。
好在忘了就好,贺语柳保养精致的脸上总有点笑容,语重心长道:“云渐,你这个弟弟是越发不服管教了……姑姑之前说的没错吧?”
贺云渐刚漱完口,将茶杯作势放一旁,邬垂溪已经伸手来接。
他微微避开,声线是温淡好听的:“先下去吧。”
邬垂溪眼角细长上翘,对他一笑:“我去给您煮点养胃的夜宵,晚点端房里来。”
贺云渐静静注视着她身影离开,直到没外人在场,他才对贺语柳开了口:“姑姑何必逼他跟那位顾小姐分开,如今我已经身体这副样子,手中又无实权,贺家还要靠睢沉独当一面。”
贺语柳最不爱听就是这话:“下个月我会联合股东召开董事会,渐儿,喻思情已经把股权归还给你,加上姑姑的,睢沉手中的筹码未必有我们多。”
“何况……老族长马上要退下了,他到时就算立场不站我们这边,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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