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世俗偏见,单单只看俩人现在的画面,有谁能更配对呢?
魏如烟笑了笑,“早看出来了,不然的话他能从我床上下来么?”
蒋鹤笑着说,“也是。”
姜朵拿了行李后跟在迟倦后面,这大厅里还有人跟明星站姐一样举着摄像机拍照,镜头对着迟倦一阵扫射,他漫不经心地走在前面,身后跟了个推着行李箱的女人。
姜朵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像明星助理,专门大包小包挂身上的那种。
正皱着眉呢,手上的行李突然一松,姜朵下意识地往旁边看,陆北定却顺手拿过了她的所有东西,脸上表情很淡,依旧温润,“我来。”
姜朵没时间拒绝,就看到他往前走了,跟迟倦并排着,两个人似乎在聊着天,又似乎只是打了个招呼并不熟一样。
等出去以后,门口哗啦啦地停着几辆车,跟婚庆公司的一样,蒋鹤从后面赶过来说,“住的地方是个别墅,没四九城的好,但也差不多,房间倒是多,你们看着选就行。”
迟倦坐在副驾驶上,先开了口,“我跟姜朵住。”
魏如烟也跟着说,“我那床伴明天过来,我到时候跟他一起。”
等到了住的地方,迟倦照例挑了个看起来最豪华的那间大床房,然后就两手一撒跑到一楼打牌了,陆北定和蒋鹤几个也在一楼,姜朵在二楼清东西。
之前在酒吧打牌,其实喜欢的根本就不是牌,是酒精跟女人,结果来了这儿以后,迟倦干净到滴酒不沾根烟不抽,就连女人也只带了姜朵,这把牌越打越没意思。
他脾气大又拽,扔了牌开口,“几点了,饿了。”
蒋鹤看了眼手机,“七点了,怎么姜朵还没下来,她在上面待了几小时了。”
陆北定下意识地起身,迟倦却将长腿一翘拦住了他的路,其实硬要走跨一步也行,但也很明显,迟倦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地过去,迟倦摸着指骨的戒指,笑得妖孽,“你去做什么?要去也轮不到你吧?”
就算当初是男女朋友,连个正经的手都没分过,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谁跟谁是一对吧?
迟倦慵懒地从沙发上起来,慢条斯理地上楼,徒留一个背影给陆北定,他望着那张紧闭的门,低低徐徐地喊了声,“朵朵。”
无人回应。
迟倦皱了皱眉,凑近了那张门,耐心地敲了几下继续开口,“朵朵?”
一片寂静。
他伸手扭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迟倦皱眉,瞳仁闪烁,直接手肘抵在门上狠狠地用脚踹,连连踹了四五下后,门骤然一松——
那个女人正躺在浴室的门口一动不动!
迟倦二话不说直接打横把姜朵抱着往楼下冲,大厅几个人也就蒋鹤和陆北定先反应过来了,蒋鹤把手里的水杯一放,突然叫了声,“我靠,姜朵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陆北定迅速地从大厅走到迟倦面前,迟倦冷着声说,“把大门打开。”
而陆北定却执拗地看着姜朵苍白的小脸,淡淡的说,“我是她男朋友,我来送她去医院。”
迟倦气笑了,眉眼隐含怒色,面上的笑容倒是一如既往的风月失色,他一字一句咬着牙说,“老子让你给我开门!”
蒋鹤冲了过来边给迟倦开门边说,“北定,这时候了还分什么先来后到的?”
门口全是蒋鹤之前租的车,正好摆成一排,迟倦随意地找了辆把姜朵抱了进去,陆北定利落地坐上驾驶位踩了脚油门往市中心开。
蒋鹤在座位上翻腾半天,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之前准备的小氧气瓶,他手忙脚乱地给姜朵弄半天。
迟倦扯了过来自己耐心地给她安上,眸子里仿佛藏着一片深海,望着姜朵的目光似是要把她狠狠地拉扯进去。
蒋鹤坐在旁边,望着迟倦的侧脸,突然想起了几年前迟倦打架的事情,那时候的迟倦比现在更为非作歹,总是仗着优渥的家世和漂亮的皮囊肆意行凶。
当然,他也不玩大的,毕竟还想多在外面混几年,不过论说话的匪气和痞气,没几个比得过他。
迟倦总是翘着二郎腿靠在台球桌旁,瞳仁深黑又狠戾,一字一句地说,“老子没有道德,别他妈想着道德绑架我。”
你看吧,他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良知,只知道自己痛快,别妄想去拿世俗那套去对付他。
后来迟倦像是烦了做大少爷的感觉,索性换了个地方玩,给自己立了个一穷二白靠女人上位的人设,不知道是陷入糖罐子的那些女孩们智商变低了,还是迟倦少爷一张嘴太能哄了,大家居然都觉得他是真的穷。
蒋鹤也很少看到迟倦嗜血的那面,倒是经常看到他哄女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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