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黯了脸色,随即将门悄悄地带上。举步缓缓走回身后的大床时,她的思绪再度成了一片茫然。
她到底要什么?此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一直以为,只要得到自己所爱的,就能找到所谓的幸福,可是就算自己得到萧启炜,真的就能让她得到快乐吗?
看他那么爱护那个名叫春天的女人,在他的眼里,真的还容得下别的女人吗?
她举臂环上自己的胸口,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凄楚;晚风吹进窗口,亦更显出心中的冷涩。
岩野央的触摸,至今仍清晰的残留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为什么?她不得不问自己,为什么愈是想要忘掉他,他的影像便愈显得清晰?
为什么,对于他以往所做的一切,她怎么也抹不去?
不!她捣上自己的头;不该是这样的!她爱的是萧启炜,不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经纪人!
她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爱情,而不是一个强暴她的人!
她不要这样,泪水再度盈上她的眼眶,她不要所有的事变成这样!她不要岩野央的身影占据她的心头,更不要萧启炜的眼里只有那个名叫春天的女人!
她要把他从春天的手中抢回来,她也要把岩野央完完全全地隔离在她的生活之外。
这原本该属于她的,她一定要想办法要回来!
她再也不要所有的事全都在她的预期之外,她再也不允许。
☆☆☆
「你在干什么?」
春天蹲坐在马桶上,天真地望着眼前的萧启炜满嘴的泡沫胶,站在镜子前刮着胡子。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种白白的泡沫,更没看过哪一个人拿着这种像刀子的东西刮着自己的脸;她皱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也感到痛了起来。
萧启炜透过镜子望向一旁的春天,浅浅地扬了嘴角;春天的好奇心宛如7-11一样,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停歇过。
「我在刮胡子。」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胡子?」她不懂。「是长在嘴巴上的头发吗?」
要不是担心会刮伤自己的嘴巴,此时的萧启炜铁定会爆笑出来;长在嘴巴上的头发?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胡子。
「对,」他点点头。「你可以这么形容它。」
只见春天再度莫名地皱了眉头。「为什么要刮掉它?」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是比较好看吧!」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
「比较好看?」春天显然一点也不这么认为。「席森斯的嘴巴上有好长好长的头发,可是他从来不刮掉,还是很好看。」她张开自己的双臂。「好长……好长……比春天的手臂还长,看起来好舒服。」
萧启炜笑了下,没有再接口;跟春天好像讲什么都说不通似的,她的审美观念老跟别人不一样。
「对了,」春天顿时像是忆起什么似的,再度倾身望向镜中的萧启炜。「什么是强暴?」
这个问题倒是让萧启炜吓了一跳,差点在自己的脸上划下一道刀痕,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刮胡刀,几乎快忘了与由美子的对话。
他转头望向一旁无知的春天,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
什么是强暴?
他悄悄地在心里又重复了一次,这个敏感的字眼,他到底该怎么解释才会显得恰当?
「这……」他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支支吾吾的开口:「强暴嘛……大概就是被强迫……做爱吧!」
「做爱?」她又不懂了。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老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字眼?「做爱又是什么?」
「这……」这可真把他给考倒了,现在的他像是在回答一个五岁小孩的问话,该怎么回答?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做爱……」他想了一会儿。「这是两人相爱时,自然会发生的事。」
「那我们做过爱了吗?」她又是一脸无辜。
「这……」又该怎么回答?此刻的他竟有种手足无措的无奈。「不……」他摇摇头。「我们没有做过爱。」
「为什么?」她露出无邪的脸,瞅着他。老天!萧启炜在心里发出一声低吟,他早该知道春天会接下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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