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块黑影不偏不倚地朝他脸上的方向冲来,在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前,整个人早已让这黑影重重地击倒在地上。
「老天,」他昏眩的低吟后,随手抚上自己的鼻头,感觉眼前像是在冒金星似的。说真的,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让人这么折腾他的脸过。
他睁开双眼,慢慢地拉回自己的视线,却见一个女人大刺刺地的跨坐在他的胸前,一对细致的柳眉,此时正困惑地轻蹙着。
若不是两人以这样的方式作为见面的开场,萧启炜发誓,眼前的女人会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她的美是种让人说不出口的感觉,她的肌肤白皙的泛着一股淡淡的玫瑰红,五官有种画般的细致,小巧的嘴巴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而那双乌黑的大眼竟像泛着海水般地清澈、灵活。
他完全看傻了,虽说他的工作让他见识到不少的明星、模特儿,但他仍然确定,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有灵性的女人了。
「好痛哦!」女人在一阵蹙眉之后,终于嘟着嘴咕哝了一声。
萧启炜笑了,这个女人竟然连声音都如铃声般悦耳,他缓缓地坐起身子,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巧不偏不倚轻触着他的胸口;他想,他喜欢这种与她亲近的感觉……
「这样坐在我的身上,该喊痛的应该是我吧?」虽说如此,他的语气中仍掩饰不住那股笑意,眼前这个女人轻得让人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女人的脸在霎时变得如番茄般嫣红,她急忙从他的身上站起身,却让他的手牢牢地抱了住。
见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女人不禁又轻锁眉头。「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站得起来?」
萧启炜笑了。「我想,我喜欢你这样坐在我身上。」
女人伸手轻轻地支开他的胸膛,这又接道:「快点让我起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是吗?」他挑起眉,又是一抹性感的笑容。「那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不禁朝他们投来有趣的眼光,但此时,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切的事情仿佛都显得不重要。
「问题?」女人微侧着头,仿佛听到什么新名词似的问了声:「什么叫『问题』?」
萧启炜笑了,再也见不到比她更会装傻的女人了。
他清了清喉咙,这才又轻道了声:「其实,也不算是个『问题』,只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罢了。」
「名字?」女人想了一会儿,这便还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春天,」她的声音如蜜似的甜到他的心头。「我的名字叫『春天』。」
「春天?」若不是她脸上专注的神情,萧启炜会认为她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好奇特的名字。」
春天露出满意的微笑。「因为我只属于春天,所以席森斯就干脆叫我春天。」
只属于春天?萧启炜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必须承认,他非常喜欢这样听她说话。
他伸手轻抚她落在臂膀上的秀发,更加惊讶于那乌黑的秀发中如丝般的触感。
「你几岁?」他又问,仍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处处牵引着他的情绪……
但他的问题却让春天再度蹙起了眉头;几岁?她不懂,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话,老是让她有听没有懂,多久算一岁?一年算一岁吗?那么从她出生到死亡不就不满一岁?那么,一天就算一岁吗?
她仔细地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肯定的给了他一个答案。「七岁!我现在七岁,明天我就八岁了!」
她伸出两只手,七只手指直直地摆在萧启炜的眼前,竟让他有种被骗的感觉;这个名叫春天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七岁的小女孩,而她竟然告诉他,自己只有七岁大?
「你一定是在开我玩笑吧,你怎么可能只有七岁大,那我岂不是只有八、九岁而已。」
见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春天再度嘟起她小巧的嘴巴,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既然不相信她,又为什么老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她一鼓作气地站起身子,而后使力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不相信就算了,我没时间跟你耗了,再——见。」说罢,转个身,便一下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待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萧启炜抬头望见路人莫名的眼光,这才拍拍屁股,自地上缓缓地站起身。
这个女人……
他扬了扬嘴角,说不上心头那股莫名的愉悦感,只知道长这么大以来,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
他的身旁仿佛仍隐隐约约残留着她的余香,他下意识地嗅上刚抚过她秀发的手,细细地享受着环绕在指间的余香。这味道,像玫瑰、像百合、像水仙,也像紫罗兰……他笑了一下;说不上来,只知这个女人身上泛着花香,而且轻易地摆荡着所有男人温柔的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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