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还好,匪心一被白涯搂在怀里,心里的痛苦和委屈便像潮水一样涌出来,他呜了一声,紧紧扯住白涯的后背。
“师尊为什么不来找我?!”匪心抱着白涯的腰,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师尊为什么要去管山下的人,都怪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就是了!你不知道瑄犴他们……”
他一抬头,看见白涯摆了张严肃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师……师尊”
“我平时是如何教你的?”
匪心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他心里除了委屈,还突然想起瑄犴在床上说的话:若你师尊知道了,一定将你赶出门去。
师尊连一句坏话都不齿,又怎会容纳那等苟且之事。
他手指都在发抖,强作镇定道:“弟子,弟子知错了。”
若是学舍里的学生大言不惭,白涯必定罚抄十遍不止,哪怕是匪心也会被严厉地教导两句。但匪心低着头,抖得不像样,白涯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把匪心放在自己腿上侧搂着,当他跟个小孩似的。
他声色温柔,凑在匪心耳朵边,远远望去像两人耳鬓厮磨,“哭什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匪心却抽抽鼻子,怎么也不开口了。
白涯用指腹抹去泪痕,又捏捏他的脸,宠溺地哄他:“你小时候也这样爱哭,还记得吗,有一次你自己把风筝放到树上,扯断了绳子,哭着把我拉到树下。我要把风筝取下来时,你却说树坏,让我先把树砍了。”
“我就想,小孩子这么凶可怎么办呀,结果我要砍树,你又一屁股坐下哇哇大哭起来,我想又怎么了,一看原来是一颗栗子树。”
白涯笑起来,“哪有你这样的,最后我带着你去集市买了新的风筝。你说,你是不是就想要新的风筝?”
匪心被逗乐了,噗呲笑出声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才不是。明明是师尊想去逛集市,非要带我去。”
“好好好,小赖皮精。”白涯刮了刮他的鼻尖,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
匪心把头靠在白涯的胸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像一滩水,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师尊。”
“嗯?”
“我们会一直待在蓬莱吗?”
白涯摆弄着他的头发,“匪心想去别的地方了?”他沉思片刻,继续道,“等你学业结束,我们倒是可以去游历一番。”
课业时间并不长,一人不过短短两年。
匪心痛苦地吸气,他不想再见到那两个人一眼。
白涯开始讲之后的规划,从天南讲到海北,一件件摊开了仔细描述,先回趟江南,再去北境,在仙界停留几十年,再去人间住段时间。
匪心安静倾听,嘴角弯起弧度,他抬起眼眸看着师尊,突然眼前一片血红。
一阵热流从小腹窜起,匪心呼吸不稳,喘了一声,酸麻从后腰炸开,穴里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流。
白涯觉察到匪心的不适,凑近了问:“怎么了,人难受?”
匪心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涯,一张寡淡的薄唇,差点吻上去。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冒出冷汗,立马从白涯的腿上跳下来,双腿打了个猛颤,他不自觉夹紧,稳住声音道:“今日的课业还未完成,弟子先……去”
尾音抖得不像样,未等白涯回答,他已经冲了出去。
天青色的流芒从山上往下倒灌,一片纯净的瀑布水,汇聚成溪流。四月冰雪消融,水还是很冷。
匪心毫不犹豫,跳进了河里。
他把整个身子都浸入水中,刻意麻痹自己的呼吸来掩盖那旖旎的热感。从那窄小的器官里冒出一阵阵酥麻,明明没有性器进入,他却好似感到瘙痒的热意贯穿全身。
匪心从水里冒出来喘气,手紧紧揪着一株水草,忍住抚摸下身的念头。
好想……好想要……
匪心被水流裹挟着往下,实在受不住了,爬上岸,一下下揉着胸前的乳粒,隔着裤子胡乱地捏,却丝毫无法疏解,气得冒出眼泪。
他恨透了,往泥地里抽了一掌,溅自己一脸泥点子。
好狼狈。
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并着两根手指捅进穴里,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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