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抱歉,自从你拿走了我的电话手表,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
夜殇不语,指着床头前面的沙漏给他看,楚风抿嘴蹙眉:“魔君,你也经常去人间,为什么不带一些钟表回来?”
“我不喜欢人间的东西。”
指指自己“我也是人间的东西。”
漠然的目光收回来落在楚风的脸上,这人眉清目秀干干净净的,漂亮倒也说不上,就是看了让人觉得舒服。他生气的时候清秀的脸上会有一种让人难以忽略的强悍,跟他的长相似乎很不搭调,可又是令人错不开视线的。不知不觉,夜殇只是看着他,不语。
被一个活了近千年的大男人盯着看楚风浑身不自在,避开他的目光继续刮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听见夜殇说:“不用这般麻烦。”说着,楚风被他拉着朝外面走。
夜殇黑色烫金的长袍随着风而轻轻摇摆起来,楚风扭扭手腕:“我自己会走。”
“前面黑,莫乱动。”
懒得跟这种不讲理的人说话,也是懒得再搞些不愉快的事了,楚风就当拉着自己的是根绳子,跟着他一路走到寝宫的后园。
后园内是分区栽种的各种花草,夜殇带着楚风走到花丛中,蹲下身抓了一把土,牵过楚风的手亲自把土放在他的手心。继而,轻轻一吹,手心中的土发出微弱的光亮。楚风偷偷使用灵力感觉了亮土,觉得其中的成分并无异常,不由得问道:“是你那口气的缘故?”
“这些土产自须崇山,要经过加工才能使用,我只是简略了加工的程序而已。你若喜欢,明日我带你去加工作坊看看。”
耳边的声音平淡无奇,实则就像手中的沙土,看似普通却有着他无法捉摸的能源。楚风微微叹息,任凭沙土从缝隙中滑落,也是淡淡地说:“谢了,我并不想看。如果魔君能给我一点,我倒是很感谢。”
“你要这做什么?”
“回去以后再研究研究。”
夜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酷,抓住楚风的手腕朝回走。楚风似乎有些恼了,问他:“你怎么总是抓着我?”
“晚了,你回去就寝。”
用力甩开他的手,楚风微微一笑:“就不麻烦魔君送了,我自己回去。”
楚风走得很潇洒,没有半点被囚禁的郁闷感。
回到寝宫,刚刚的洒脱落幕,神色黯然下来。他回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这里。急不得,对付夜殇那种面瘫霸道的家伙绝对急不得,要有耐心,比他还有耐心才行!楚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去了浴室脱衣服洗澡。
偌大的浴池室内,汉白玉雕成的镂空屏风上面挂着几条毛茸茸的薄毯,楚风拿下一条围在腰际,光着脚走到华池边上,刚刚弯腰曲腿,一阵风袭来,黑色烫金的长袍边刮了他的眼睛,下意识闭眼的时候脚下不稳,朝着池中摔去。
这摔了就摔了,反正下面都是水也不会疼。可偏偏他的手不留神抓住了金色滚边的一角,连带着不请自来的家伙一同跌入水中。只听噗通哗啦一声,楚风进入水中的一瞬间腰背上多了一双手。
“你跑来干什么?”跃出水面,楚风抹了一把脸,气呼呼地看着身前的夜殇。忽略了他搂在身上的手。
“有东西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啊!楚风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指着这书“轩,《轩辕录典》你,你怎么,你从哪弄到的?见鬼,都湿了,孤本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
语无伦次的话戛然而止,楚风意识到夜殇的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他满面通红,双手捧着古籍,硬是不会动了。挂着水珠的睫毛眨了又眨,好像大脑短路似的。
相对楚风的当机而言,夜殇可是游刃有余的多,怀中的身体结实温热,抱在怀里手感极佳,就是僵硬了点。他故意似的使了使劲,让彼此完全贴合:“我哪知道你也要沐浴,下次记得把门关严。”
从某种角度来说,夜殇的脸皮也是颇厚的。所以,楚风提醒他:“你好像不是从门进来的。”
“此乃我的浴池,我从何处来有什么紧要?”
夜殇这话把楚风气着了,反驳:“你把这里让给我住,暂时就属于我!你这魔界没其他洗澡的地方了吗?非要回这来洗?”
“我习惯了。”
“我不习惯!”说着,楚风挣扎起来。
“你手中的是孤本。”
打蛇打七寸!夜殇假单一句话就让楚风消停了,他极为紧张地捧着湿漉漉的孤本,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看了几眼:“是真的,是真的!”
某人趁着楚风专心时靠近他的耳边:“喜欢就好。”
耳边湿热的风吹来,带着低低沉沉的声音顺着耳朵眼朝着心窝钻啊钻,钻得楚风半个身子都酥了。赶忙揶揄道:“都湿了,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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