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
心头闪过一个答案,手下按着的东西冰冰凉的冻了下符南雀的掌心,像是在回应符南雀肯定他的猜想。通体黝黑发亮的盒子正是在吴仁办公室里头见到的密码盒,时间太紧,符南雀没能打开盒子,然潜意识记着它似乎与女鬼有至关重要的联系,走得时候顺手把盒子一并带了出来。
眼下看起来朴素到毫不起眼的黑盒静静躺在他掌下,却似有生命般在肆意嘲笑着他盲目的自信,笑他自以为是放任肥羊自己四处跑,符南雀敢打赌他凝视盒子时切实的听到耳边嘶嘶哈哈的气音。
带有吸引人的魔力,明明如此普通,符南雀却移不开眼。
他想,不如就照着它主人所念的去做吧。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历了有趣的冒险。”
懒懒的沉音在身后响起,符南雀猛然抽回神,他竟然不知不觉被黑盒迷惑跟着它的思绪走,低级的错误。
还好有人及时叫住……嗯?听着像极某个人的说话方式。
符南雀半晌醒悟过来,回过头看向走廊尽头,本该在山旮旯里头的高山男人抱臂斜靠在墙,目光钉在符南雀摁着的盒子凉凉一笑,刻薄道:“我没看出来你跟武松是一挂的,浑身都是胆啊。从哪淘的玩意儿?它看起来怨气丛生。”
符南雀:“……”
说完觉得不够准确,郑开屏搜刮肚子替换了个说法:“像个怨妇。”
雕花木门哐当被外力推开,吴仁满脸怒容回到家,粗声粗气冲手机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偷我的盒子,你马上带弟兄给我到三公医院去,就西区!把东西给我带回来,那臭小子给我办咯!”
吴仁语毕,手里的手机半空一甩呈抛物线弧度砸在沙发的人影上,可把吴仁吓一愣,沉闷的咕咚两下手机啪摔地板上。
昏暗的天色把屋里映得灰暗,吴仁回来也没开灯,没察觉到家里啥时候多了个人坐在那一动不动,悄无声息的像尊假人。背光的身影看不清面貌,但吴仁很清楚沙发上的人此刻视线正打在自己身上,宛若毒蛇匍匐窥伺冰凉而危机四伏。
“谁在那!”吴仁咽口口水,信奉着声儿大就能气势壮的理儿,边贴墙后退抬手摸索电灯开关边壮胆子地扯开嗓子嚷。
“我告你这是老子的地盘,私闯民宅,老子办了你!”
无人回应吴仁的话,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吴仁嘴里不住威胁恐吓着摸到开关摁下去屋内顷刻照亮一切,还未看清,眨眼的功夫头顶的灯泡突然炸裂,明亮的光源再度消失眼前乌黑一片。
细碎的玻璃砸落在吴仁身上比刀子还锋利,哪怕隔着衣服也被划得数十道深深浅浅的口子。疼得吴仁差点跪地,视野暗下去的前一刻,他朝沙发看去,那里不见半点身影存在的痕迹。
诡异的发展令吴仁先前的不安,在此刻两眼一抹黑的情形下转变成恐慌笼罩心头。
不正常,实在是不正常。吴仁再心大也忽视不了这奇怪的事情,尤其他才经历过怪事不久。
人在无法控制的局面下会无限放大自身的想象,好比由远及近的咯哒咯哒的脚步声,一步一顿的轻缓节奏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漫步优雅的女士。吴仁能想到的却是惊惧,他已经许久未听过如此节奏的高跟鞋声,从那天过后……他骤然忆起白天在顶楼看到怪物手上戴的戒指。
“老额……”
心虚的吴仁刚张嘴吐露个字眼,脖子就被无形的力道死死箍住让他不能出声,显然背后走来的人不想听到他说话。
每一个毛孔如同安装上超强感应器,吴仁能轻易感觉到对方慢慢凑近自己,后脖颈呼过凉气听到对方在自己耳畔轻轻地——“嘘。”
“嗬!”吴仁猛地被凭空吊起,百来斤重的身躯悬浮半空骇得吴仁抖如筛糠。
客厅里的大屏电视机自动打开,黑暗中唯一的光正对着吴仁,将他彻底暴露在刺目的光亮下,屏幕上雪花沙沙片刻画面跳转清晰,传出男人似是打电话的声音。
“有心了,我老婆身子不适,不想让人看她现在的模样,不用过来探望。”
电视里的场景装潢很眼熟,吴仁一眼便认出那是他房里的主卧!随着镜头推进去,吴仁冷汗大冒,他一直苦苦藏着的事实就大喇喇的播放出来。
“照顾她是我应该做的,唉……”
说话声中镜头慢慢推移对准卧室中央的大床,女人瘦弱如枯枝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由头到露在被子外的胳膊,目所能及的皮肤浑身布满大片的青紫伤痕,新的旧的,肉眼可见能推断出此人平日里都受到何种非人对待。画外音能听到男人得意洋洋给女人解释着药剂服用过当会出现的后果,男人坐到床边露出半边侧脸,就是吴仁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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