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渝渊脸都憋红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那我以后不跟你说谢谢了,不说了。”
苍天呐,快把原来的言晋还回来吧——现在这个真的有些难缠啊!
哪怕是把刚刚溜出去的渝阿桑拉回来他也不会这么尴尬啊。
“渝公子——”
“咳咳,你叫我渝渊就好,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就是个流浪儿。”
“抱歉,渝渊,”言晋有些歉意地说道,“是我冒犯了,日后若是我言语上如果还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渝渊你直接指出来。”
渝渊觉得自己要被逼死了,他不想要这个翩翩公子,太难相处了!
他都想用手腕上原本是言晋的勾魂锁链在言晋面前晃一晃了,可没想到他发现勾魂锁链虽然在他的手腕上好好地待着,但他甩不出来,无论如何勾魂锁链都不动一下。
渝渊皱了皱眉头,这里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言晋短时间失忆,他的勾魂锁链也没办法用,等于说现在他和言晋两个人都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比普通人更弱。
他们在地府工作了那么多年,如果遇到个太阳特别大的白天,难免不会对魂魄产生什么影响。
时间是东唐,言晋一个察阴司的司长还失忆了,不可能是普通的鬼能做到的程度,除非……
渝渊突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如果是察阴司投资了副本,那么酆都大帝肯定会插手,之前在宁和镇的孤儿院的副本也是把本中本的时间线拉到了东唐,是为了让他洗掉自己的执念,可现在呢?
莫非是言晋在地下的工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让酆都大帝生气了?然后酆都大帝顺便把他给牵连了?
渝渊真是越想越乱,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样的话,这才是真正的逃生游戏,让他们像普通人一样逃生。
大帝啊……
您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啊?!
“渝渊?渝渊——怎么在发呆?身体不舒服么?”
听到言晋的声音,渝渊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他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我只是觉得黛青水的景色不愧是一绝,都让我看呆了。”
言晋没有怀疑,也没有多问。
只是还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就吵吵囔囔起来,最先跑进来的是连船桨都丢了的船家,他慌里慌张地从外面跑进来:“不,不好了公子,外面,外面来了很多蒙面黑衣人,说是要找一位姓言的公子,二位公,公子,你们还是跳了船去水里躲躲吧,他们个个手里都有刀剑,这,这要是落在身上可不好治的啊……”
渝渊听到船家这么说,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瞅瞅,什么叫做乌鸦嘴?这就是。
他才刚想了真的逃生,外面就来了一群杀手,还指名道姓要杀的人是言晋,言晋如今失忆了,心印肯定是没办法用了,渝渊的勾魂锁链也甩不出来,偏偏他在地府这么多年,太过于依靠勾魂锁链了,心印也没怎么练,更用不出来。
有道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渝渊对船家点点头:“谢谢船家。”
说完之后就拉住了言晋的手腕,想要拉着言晋跳船,谁知道言晋把他手一甩,义正言辞:“他们的目标是我,不是你,你只要离开我你就安全了,你快走。”
渝渊有些抓狂:“都这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分这么清楚了?命最重要啊言晋,快跟我走。”
船家倒是溜得快,报了信之后就跳进水里了,整个船上就剩下言晋渝渊两个现在算起来不人不鬼的东西。
言晋却执拗得很:“你拿我当朋友,我总不能连累你吧,你快走吧,他们的目标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想连累你。”
“你在说什么屁话?!”渝渊再次抓住言晋的手腕,“不想连累我你先前就不要说那些这辈子都想连累我的屁话啊,先跟老子走。”
言晋似乎是被这样的渝渊震慑住了,真的没有挣扎,趁这个时机,渝渊拉着他一下子跳下了船,就在他们刚跳下船的时候,载着他们的船就破了。
那些黑衣人丝毫情面都没留,但唯独没有排查水里。
渝渊听见带头的那个人说:“人没找到,先回去报告,下次再组织暗杀行动。”
于是这一伙黑衣人就离开了,渝渊长长舒了一口气,下一刻他就感觉两眼一抹黑,好像有人把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又宽又大又软的床上了,床边睡着言晋,言晋的手还拉着他的手。
渝渊动了动手腕,言晋一下就惊醒了,他看到醒过来的渝渊喜悦之情溢于表:“你总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
“我睡了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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