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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场惊心动魄的修学校经历（第1页）

小时候，住在农村，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院子里听爷爷讲故事。爷爷是个打石头的匠人，也就是我们那边说的砖工。他手艺很好，带了几个徒弟，在小地方算得上有名气的。他们还有个说法，就是打石头的人可以辟邪，因为他们经常在坟地里干活，见过各种鬼怪。

有一年，我们村上决定修一个小学。那时候，村里的校长就跑到我们家来找爷爷，说要请他去帮忙修学校。校长说给的工钱不少，爷爷也就答应了。可是等他去了现场一看，才发现那个学校要建在一个老坟林里。满山遍野都是坟包，有的有墓碑，有的没有墓碑，都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爷爷当时就后悔了，觉得这样做是损人阴德的，就想推辞不干了。

可是校长不肯放过他，说涨工钱也行，只要他肯去修学校。爷爷还是不同意，就回家了。谁知道校长还不死心，又找来了村里的队长书记。爷爷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等到了坟林里，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那些坟包比之前看到的还多，几十年的老坟林，包括那时候打仗、土匪死了的人都埋在那里。到处都是尸骨和腐肉的味道。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爷爷每起一座坟头就要跪下来磕头，说些安慰死者的话，也算是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但是越往里走，发现那些尸体和骨头都是乱七八糟的。有些甚至连棺材都没有，直接用背篼背骨头去埋。

开始的时候校长还说起起来的尸骨可以找一块地给埋了，意思是迁坟。但是后来校长见太多了，就直接让人挖了一个大坑，把那些骨头倒在一起。爷爷和那些工人都不同意这样做，觉得这样会惹来大麻烦。可是校长听了不高兴了，说爷爷不支持改革开放，带头搞封建迷信活动，妨碍孩子们读书。后来我婆婆拿了几袋米才把爷爷弄出来。出来以后，爷爷就必须去修学校了，不但工钱减少了，还不让他做以前的技术活，就让他去捡骨头，背骨头。还找了个人专门看着他，怕他做什么手脚。

爷爷说他回去的时候，之前那个大坑里的骨头都装满了，校长又在旁边挖了一个。爷爷说他没办法，每捡起一根骨头就在心里默默地说些道歉的话，也算是安慰自己和死者了。

有一天晚上，干活干得太晚了，那里都没剩下几个人了。别人叫爷爷再背一背篼骨头才能走，爷爷捡了几个正准备往那个坑里走去，却发现他眼前都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爷爷就硬着头皮往前走，他心里记得清楚往前走就有几个人。他想喊其他人，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急得爷爷打转转，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爷爷说他眼前一下子就开阔了，也看得见了，试着喊了一嗓子也说得出话来了。这时他发现自己一直在往反方向走。原来学校是建在一个山上的，那时候还没平整好。爷爷说他走几步就要滚下山去了。

爷爷以为工友还在身边，一看早就没有人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爷爷当时就紧张了，大声喊他徒弟的名字，没人回应。完了，爷爷心里说这下完了，都走了。还好爷爷是个砖工，心里还是有点东西的。他马上知道是他今天捡的人不对劲，他把背篼放好，拼命地在地上磕头，口里不停地说些道歉的话。爷爷说不知道磕头磕了多久，反正后来回家脑壳上全是血。

爷爷一直磕头一直磕头，直到听见背后有人在叫他，他才停下来。爷爷回头一看，正是他刚才的徒弟。徒弟说老远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说话磕头，问他在干嘛。爷爷说没事，可能得罪了这个老辈子，他不太想走。爷爷对着骨头说：没办法老辈子，要是你不走就要被压在下面，千人万人踏。我也没办法啊。说着，爷爷诚恳地背起骨头。他这时候也不敢再背去大坑里了，来到之前埋人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恭恭敬敬地把那些骨头放回去。做完这一切，我爷爷才想起他徒弟来了，只见哪里还有个什么徒弟，还是只剩他一个人，爷爷吓得当即就往屋里跑。

爷爷说他跑着跑着听见一声鸡叫，他就知道这天怕是要亮了，也知道自己没事了就放下心来，准备回去，这是候不远处看到好多人在一起说话，摆龙门阵我爷爷说他也走了过去，你们这么早就来了？但是我爷爷发现他都不认识他们，爷爷又说你们是哪个队的哟，咋个没见过？也来这里修学校哇？哪些人见到我爷爷来了都没说话，这时有人人说，是呀我们房子都没得了，没得办法只有来这里修学校。

爷爷连忙劝他们，爷爷说块不要来，这里全是坟，要遭哟，那人说你晓得要遭那你弄快要去，我爷爷也就说有啥子法，那些人憋我我屋头还有一屋子人嘛，爷爷说着也坐了下来，给那个人也拿了一张纸，又给他倒了一点烟叶子给他，两个人就点起摆了起来，我爷爷就给她们摆，他是咋个来修学校的设，爷爷见他们都不说话，以为他们不信，他急的说你们莫不信，你顺便问问那个都晓得，那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问爷爷这个学校准备修好大，还要修好久，哪些骨头怎么处理，爷爷之前是专门修的见过规划，就说了大概位置，但是骨头我爷爷说他也不晓得哟，要看队上那些人咋个说，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摆了好久我爷爷不晓得了。

爷爷说他都不晓得咋个就摆了那么久，说是早上的时候，来上工的人发现我爷爷手里抱着背篼里的骨头，坐在埋骨头那个坑哪里，睡得香的很，满脑壳都是血，那些人以为我爷爷死了，连忙去喊医生，结果队上医生说我爷爷除了脑壳上出了很多血，其他的都没啥，我爷爷醒了就问队上是不是喊了好多人来修学校，其他人都说他糊涂，哪里有其他队上的人，现在那么忙，别个队都在搞生产，我爷爷听完要吓死了，又问了他那个徒弟，结果别人说没来上工，后来说是下山的时候摔死了，哪天晚上屋头人去找爷爷在坟地里找了好多次都没发现。

小时候，住在农村，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院子里听爷爷讲故事。爷爷是个打石头的匠人，也就是我们那边说的砖工。他手艺很好，带了几个徒弟，在小地方算得上有名气的。他们还有个说法，就是打石头的人可以辟邪，因为他们经常在坟地里干活，见过各种鬼怪。

有一年，我们村上决定修一个小学。那时候，村里的校长就跑到我们家来找爷爷，说要请他去帮忙修学校。校长说给的工钱不少，爷爷也就答应了。可是等他去了现场一看，才发现那个学校要建在一个老坟林里。满山遍野都是坟包，有的有墓碑，有的没有墓碑，都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爷爷当时就后悔了，觉得这样做是损人阴德的，就想推辞不干了。

可是校长不肯放过他，说涨工钱也行，只要他肯去修学校。爷爷还是不同意，就回家了。谁知道校长还不死心，又找来了村里的队长书记。爷爷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等到了坟林里，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那些坟包比之前看到的还多，几十年的老坟林，包括那时候打仗、土匪死了的人都埋在那里。到处都是尸骨和腐肉的味道。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爷爷每起一座坟头就要跪下来磕头，说些安慰死者的话，也算是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但是越往里走，发现那些尸体和骨头都是乱七八糟的。有些甚至连棺材都没有，直接用背篼背骨头去埋。

开始的时候校长还说起起来的尸骨可以找一块地给埋了，意思是迁坟。但是后来校长见太多了，就直接让人挖了一个大坑，把那些骨头倒在一起。爷爷和那些工人都不同意这样做，觉得这样会惹来大麻烦。可是校长听了不高兴了，说爷爷不支持改革开放，带头搞封建迷信活动，妨碍孩子们读书。后来我婆婆拿了几袋米才把爷爷弄出来。出来以后，爷爷就必须去修学校了，不但工钱减少了，还不让他做以前的技术活，就让他去捡骨头，背骨头。还找了个人专门看着他，怕他做什么手脚。

爷爷说他回去的时候，之前那个大坑里的骨头都装满了，校长又在旁边挖了一个。爷爷说他没办法，每捡起一根骨头就在心里默默地说些道歉的话，也算是安慰自己和死者了。

有一天晚上，干活干得太晚了，那里都没剩下几个人了。别人叫爷爷再背一背篼骨头才能走，爷爷捡了几个正准备往那个坑里走去，却发现他眼前都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爷爷就硬着头皮往前走，他心里记得清楚往前走就有几个人。他想喊其他人，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急得爷爷打转转，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爷爷说他眼前一下子就开阔了，也看得见了，试着喊了一嗓子也说得出话来了。这时他发现自己一直在往反方向走。原来学校是建在一个山上的，那时候还没平整好。爷爷说他走几步就要滚下山去了。

爷爷以为工友还在身边，一看早就没有人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爷爷当时就紧张了，大声喊他徒弟的名字，没人回应。完了，爷爷心里说这下完了，都走了。还好爷爷是个砖工，心里还是有点东西的。他马上知道是他今天捡的人不对劲，他把背篼放好，拼命地在地上磕头，口里不停地说些道歉的话。爷爷说不知道磕头磕了多久，反正后来回家脑壳上全是血。

爷爷一直磕头一直磕头，直到听见背后有人在叫他，他才停下来。爷爷回头一看，正是他刚才的徒弟。徒弟说老远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说话磕头，问他在干嘛。爷爷说没事，可能得罪了这个老辈子，他不太想走。爷爷对着骨头说：没办法老辈子，要是你不走就要被压在下面，千人万人踏。我也没办法啊。说着，爷爷诚恳地背起骨头。他这时候也不敢再背去大坑里了，来到之前埋人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恭恭敬敬地把那些骨头放回去。做完这一切，我爷爷才想起他徒弟来了，只见哪里还有个什么徒弟，还是只剩他一个人，爷爷吓得当即就往屋里跑。

爷爷说他跑着跑着听见一声鸡叫，他就知道这天怕是要亮了，也知道自己没事了就放下心来，准备回去，这是候不远处看到好多人在一起说话，摆龙门阵我爷爷说他也走了过去，你们这么早就来了？但是我爷爷发现他都不认识他们，爷爷又说你们是哪个队的哟，咋个没见过？也来这里修学校哇？哪些人见到我爷爷来了都没说话，这时有人人说，是呀我们房子都没得了，没得办法只有来这里修学校。

爷爷连忙劝他们，爷爷说块不要来，这里全是坟，要遭哟，那人说你晓得要遭那你弄快要去，我爷爷也就说有啥子法，那些人憋我我屋头还有一屋子人嘛，爷爷说着也坐了下来，给那个人也拿了一张纸，又给他倒了一点烟叶子给他，两个人就点起摆了起来，我爷爷就给她们摆，他是咋个来修学校的设，爷爷见他们都不说话，以为他们不信，他急的说你们莫不信，你顺便问问那个都晓得，那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问爷爷这个学校准备修好大，还要修好久，哪些骨头怎么处理，爷爷之前是专门修的见过规划，就说了大概位置，但是骨头我爷爷说他也不晓得哟，要看队上那些人咋个说，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摆了好久我爷爷不晓得了。

爷爷说他都不晓得咋个就摆了那么久，说是早上的时候，来上工的人发现我爷爷手里抱着背篼里的骨头，坐在埋骨头那个坑哪里，睡得香的很，满脑壳都是血，那些人以为我爷爷死了，连忙去喊医生，结果队上医生说我爷爷除了脑壳上出了很多血，其他的都没啥，我爷爷醒了就问队上是不是喊了好多人来修学校，其他人都说他糊涂，哪里有其他队上的人，现在那么忙，别个队都在搞生产，我爷爷听完要吓死了，又问了他那个徒弟，结果别人说没来上工，后来说是下山的时候摔死了，哪天晚上屋头人去找爷爷在坟地里找了好多次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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