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现在没功夫见他,”穆玄烽淡漠地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昨晚挽竹用过的匕首,将他放到了侍卫的手上:“去审他,问一句就剐一刀,务必让他将昨晚的事吐个清楚。”
“是。”侍卫双手接过刀子,刚要转身离去,却又听穆玄烽说道:“审完了留他一命,割去眼耳口鼻,挑断手脚筋扔进猪圈里。”
“喂点药,别让他轻易死了。”
侍卫心中惊诧,他跟随穆玄烽多年,总觉得这位大殿下喜怒不形于色,从未见过他用这般手段对付过什麽人。
但在穆玄烽的目光下,他还是又叩了个头,匆忙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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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竹一连三日都病得无法起身,穆玄烽也就留在驿馆中照顾他,几乎寸步不离,就连晋府与盐局的事,都叫人送到这边来处理。
兹事体大,虽然皇帝明面上是交给了穆玄烽,但最是清楚皇帝脾性的他,却并不打算就此处置了晋文璁等人。
反而只是将他们关押起来,将他们的口供和部分物证加急送到扬城,呈给隆旭帝,等候发落。
穆玄烽看着桌案上,那几封被自己扣下的要紧信件,他当然不会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皇帝。
虽然这次隆旭帝看上去确实有心避开韦家,下狠手处置盐局的事,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韦贵妃几句话而反悔?
而且……费了这麽大力气,仅仅拉下一个盐局,未免太过小看穆玄烽的胃口了。
他提笔另外写了一封书信,同样秘密送往扬城。
因着天热,砚台中的墨干得也快了些,穆玄烽刚要随意添些水,却不想一只纤白的手,已经为他添好了,并熟练地磨起墨来。
“病还没好,怎麽起来了。”穆玄烽转头就看到了挽竹站在桌边,他病了这几日身子显得越发单薄,让人看了心中怜爱得紧。
挽竹对着穆玄烽笑笑,却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墨块:“奴才已经好多了,只是躺得身子都疲了,想要活动活动。”
虽然这麽说,但穆玄烽看着他又尖了些的下巴,就觉得心疼,哪里肯让挽竹站在,伸手又揽着他的腰,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殿下……”虽然已经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挽竹还是因此脸色微红,想要推拒又不能,只能温声劝道:“殿下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
“无事,不过是写封信罢了,你在这里又不妨碍什麽。”穆玄烽笑着擡手摸了下挽竹的侧脸,又忍不住轻轻叹息:“不过这几日,就瘦了这麽多。”
挽竹心中也是喜欢与穆玄烽这样独处的,他推拒不过,身子也放软了些,伏到穆玄烽的肩上:“生病都是这样的,等奴才病好了,很快就能长回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穆玄烽环揽着挽竹的后背,侧脸吻吻小太监的唇,意犹未尽地说道:“等到时候长不回去,我可是要罚你的。”
结案
等到挽竹的身体终于恢複的差不多,隆旭帝的旨意也传到了浦城。
大皇子穆玄烽即刻返回,晋文璁、霍远一干人等押送至扬城,交由随圣驾而行的大理寺处置。
对于这道旨意,完全在穆玄烽的意料之中,回行路上不必再遮掩身份,他索性就摆出了皇子仪仗,押解着一应人犯,浩浩蕩蕩地向扬城而去。
一路上,虽是与来时差不多的风景,但人的心境可是大大的不同了。
马车中,挽竹正守着两只描金边的小碟子,剥着新鲜的莲蓬子。他白玉似的指尖划破莲子那层绿色的皮,几下就精巧地剥出枚雪白的圆球,然后又用小银尖挑出莲芯,放到一边。
“做得这般仔细,可别累着眼睛。”穆玄烽在一边瞧着有趣,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了挽竹的腰,下巴压到了小太监的肩上。
“不过是无聊剥着玩的,哪里就能累着了。”挽竹的嘴角露出笑意,挑了一颗才剥出的白莲子,喂到了穆玄烽的嘴边。
穆玄烽咬了也觉得清甜,却并不放开挽竹,反而继续抱着他逗弄:“没尝出滋味,再来一颗。”
挽竹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性子也恢複了些,他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眼睛,假意又擡手喂穆玄烽莲子,可等穆玄烽含住时,却发现竟是一截发苦的莲芯。
“好呀,都会戏弄你家殿下了。”穆玄烽尝着口中的苦味,将怀里的挽竹搂得更紧,双手在他腰间摩挲着,引得小太监发痒连连躲藏。
“殿下,是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了。”挽竹一边躲着,一边求饶,可是哪里逃得出穆玄烽的手掌心,没多久就被穆玄烽揽着倒在身下的软垫上。
“这会知道错了,那可是晚了,让我来想想怎麽罚你。”穆玄烽压在挽竹的身上,从描金小碗中也挑了几根莲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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