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撞到车子的人发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碰到人。”
我无意去计较这些。
好奇的揭开帘子,我看了眼撞车的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黑黄黑黄的,看起来脸上也就一对眼睛好看些,温柔似水的眸子真不像这副模样的人会有的。
女人见我看向她,猛的低下头,继续道歉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可我有急事,可以先走吗?”
马夫看向我,我点头。放下帘子回了车里。
马夫看了眼女人,没好气道,“下次走路看着点。”
“好。”女人的声音略显娇柔,与我在这里听到的大部分人不一样,可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马车继续行驶起来,我便忘记了这个小插曲。
车子继续开着,一直到了一条店铺街。
下了马车,马夫立在街门口示意我去逛,他把马栓好坐在茶馆外面的长凳上喝着茶。
走在街上,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先前慌乱撞到我车的女人。
她拿着很多东西,跟在一个男人后面,怀里全是胭脂水粉,并对着男人笑道,
“你买这么多也没用,我本来就长的丑。而且一个女人,我干嘛那样一直打扮自己,好奇怪。”
“但你抹白真的好看,比那些有钱人长的还好看。”
男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让我作呕。直到他后面的女人走过来,我闻到一股很淡的花香。
这男人看起来就一副蠢样,也不知女人怎么会呆在这样的人身后。见这样子,也不知她们是友还是主仆关系。
只是路人罢了,我这么在意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看刚刚男人进去又出来的店,“碧海阁?”
这是个胭脂水粉的店,店里充斥的全是男人身上的哪味。
我四处走动,在一群男子中,我无疑是亮眼的。于是,我走过的地方就会空出一大片位置。
“听说那个桑丞相喜欢的女子跑了,新婚之夜跑的。丢死人了。”
果然在这种地方的悄悄话最多。我听着隔壁在看耳饰的男人对着同伴私语。我是习武之人,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可不是嘛。”同伴a看起来也一副看不上桑榕的样子,“一个男子上朝堂,和女人一起共事,这样的男人谁会娶?那桑榕还想强嫁。管他什么身份,如今还不是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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