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是我?”
谢慈:“是你。”
芙蕖盯着那画,并不看他,问道:“我睡了多久?”
谢慈说:“两天。”他顿了一下,又道:“你是怒急攻心,气着了。”
他竟还敢提,芙蕖:“你晓得我为什么生气?”
谢慈:“我已从苏小姐那里得知来龙去脉了。”
他一个眼神,竹安和吉照再退一尺,站到了阁外。
谢慈说:“你的身体从在空禅寺中便觉不适,你心细如发,曾藏了一碗药渣,私下找郎中查验过,却并未发现有异常。”
芙蕖是这么干过。
可不聊她那般隐秘仔细的行事,竟也落在了谢慈的眼中。
芙蕖:“我当初是疑心那药里有问题,回扬州找郎中验过后,却无任何异常……我原以为是我多心了,如今看来我的直觉没错。”
她嘲讽一笑,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谢慈平静地回答:“那药渣子能顺顺当当落进你手里,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
芙蕖:“那是你故意给我的。”
谢慈:“我们夜卧同一张床,你就杵在我眼皮子底下。”
假如有人敢说当着谢慈的面耍花招,将他玩弄于股掌,那一定是笑话。
谢慈说:“博弈之人最常败于自负,你不能低估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你的对手。”
他倒是真的完全没有低估她,用尽了一切手段,算计到了极致。
芙蕖道:“多谢主子您的教诲,我自当引以为戒。”
谢慈:“别恼。”
芙蕖一头栽进了他挖的坑里,输得彻底,论理,也是自己不如人,着恼就是玩不起了。可有一点,芙蕖必须要弄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慈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抬高了手,袖子里叮当一声响,掉一枚金铃铛。
铃铛的另一端连着一条红线,挂在谢慈的小手指上。
芙蕖猛一见那铃铛,立刻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腰间秀囊。
空了。
芙蕖混迹赌场时,腕上总是用红绳拴一枚造价不菲的金铃,她有一枚铃铛贴身带了好多年,但在谢慈接她回府的那天被弃在了太平赌坊的池子里。
后来有一日,在兖州的金瓯赌坊,芙蕖下场前,在街边找了个手艺人随意又打了一个,虽不常戴,却一直装在随身的秀囊里,不曾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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