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心底藏了几年的话,到了这一刻,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明明过得孤独,思念,到了这刻,却偏偏还要说自己过得还好。
长玥不置可否,却也稍稍皱了眉。
这时,主位上的男子再度懒散如常的出了声,“这几年,本宫对你冷落,倒是委屈你了。”
宿倾浑身一颤,欲言又止,却终归仅是摇了摇头。
长玥深眸观着那妖异男子,心思浮动。
此番好不容易召宿倾过来,当真为了叙旧?若说这男人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不起宿倾,冷落了宿倾,欲要重新重视宿倾,这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本是无心,又怎会觉得对不起别人,是以,这人心思,究竟是何?
正思量,那人异色的眼眸微微一眯,连带嗓音都极为难得的增了半分森然,“这几年,本宫知你过得不善,本是想磨练你心性,待你性子真正柔和下来了,再青睐于你,哪知你仍是如以往那般不安分,竟敢动手明目张胆的杀人了。”
长玥脸色骤变。
宿倾已是不可置信的望他,惊意难当,“宫主之意,宿倾不懂。”
他眸色微微一转,朝花瑟望来。
花瑟观他一眼,目光微颤,随即按捺神色的朝宿倾望来,低道:“宿倾姐姐莫要狡辩了,今日清晨,我的婢女亲眼见到姐姐将流颜妹妹推下湖了。”
宿倾当即冷沉沉的望着花瑟,情绪也有些收敛不住,“花瑟,你血口喷人!”
花瑟眉头一皱,“宿倾姐姐,花瑟之言属实,宫主也问过我那婢女的话了,也已确定是宿倾姐姐害了流颜。”
说着,话锋微微一转,“流颜妹妹那般安分,宿倾姐姐可是见不得流颜受宫主青睐,是以害了她?”
花瑟在旁煽风点火,宿倾却早已是怒不可遏,她蓦地甩开了长玥的手,腾身便至花瑟面前,双手蓦地掐住了花瑟脖子,“你今日胆敢害我,我便掐死你!”
宿倾受不得激,更何况是在那妖异之人面前,情绪本是小心翼翼,此番被花瑟激怒,情绪自是难以控制。
花瑟被掐得喘息艰难,眼眸翻白,不住的朝身旁男子呼喊救命,奈何身旁男子却是无动于衷,目光仅是懒散随意的朝她们望着,犹如看戏。
长玥神色起伏,也沉寂的望着那妖异之人,他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眸朝她望来,勾唇而笑,“你与宿倾关系不是要好么,怎不为她辩解了?”
长玥静立在原地,淡道:“宫主若是想让宿倾死,长玥即便拼死辩解,又如何阻挡得了?”
他瞳孔漫出有趣之色,开始轻笑。
长玥淡道:“宫主若是再看戏,你的美人儿怕是真要被掐死了。”
他神色微微一动,终于是挪开了视线,随即稍稍伸手,架住了宿倾的手,“住手。”
悠然如风的嗓音,柔然而又卷着半分邪意,但又似是强行带着几分春风,令人听之着迷。
宿倾蓦地回了神,满眼怒红的朝他望来,待看清他的容貌,她神色开始狂然摇曳,只道:“宫主,花瑟污蔑我,我一直在寝殿深居简出,并未杀过流颜。”
花瑟一得空隙,忙朝一旁挪了几步,而后趴在软榻猛烈呼吸,苟延残喘。
“所有证据,皆是指向你,你嫌疑最大,如今此事闹到本宫面前,本宫也不好不处置你。只是,待事情真相并未大明之前,你这两日,便先在寝殿闭门禁足。”男子慵懒柔和的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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