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怎么也这么辣。”凤邶奕也将从沐云汐手中夺过来的酒壶放了下来。
“客官,这可是我们小店,应该说璃都里最辣的酒,千尊。”老板走了过来,玉带笑容的说着。
“老板再来一壶吧!”沐云汐对老板说着。
“奇怪,闺阁女眷不是喜欢喝一些花果酒附庸风雅吗?你怎么喝这么烈的酒?”凤邶奕诧异的看着沐云汐,不是他不能喝烈酒,而是他想不通一个女子怎么喝这么烈的酒。
“客官您的酒。”伙计过来,双手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
沐云汐拿过了酒,打开瓶塞,放在了鼻翼处轻轻的闻了闻,她喜欢喝酒,尤其是烈酒,这千尊和北漠她最爱喝烈酒刀子烧差不多,以前她也是时常喝的。
最近她无意中发现这个小小的酒肆居然有这么烈的酒,便时常前来喝上一壶。
沐云汐一手撑着脸颊,一只手轻轻的晃动着酒壶,看着凤邶奕的模样,目光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语调轻柔泛着一丝俏皮之意:“你听说过吗?”
“什么?”凤邶奕道。
“喝最烈的酒,恋最想的人。”沐云汐话音落下便扬起酒壶喝了起来,烈酒顺着嗓子进入肺腑,如同火烧一般灼热,带来一种最熟悉的感觉。
凤邶奕的眼神蓦然一冷:“什么人?”
沐云汐放下酒壶,因那烈酒如入喉,嗓子微哑,语调轻缓的说道:“喝醉烈的救,恋爱最想杀的人。”如今唯有喝这最烈的救,才能会时常想起北漠的那段日子,慕容祁与叶凝霜的背叛。
沐云汐的话顿时让凤邶奕一怔,随即微拢的眉心舒展开来,漆黑的凤眸却又侵染着点点的心疼。
或许是沐云汐高估了这具身体的承受度,毕竟她已经不是楚天汐了,隐隐的有一些醉意。
沐云汐拿出一粒碎银放在了桌案上,又拎着一壶酒就朝着外面走去。
凤邶奕立刻扶住了沐云汐的身体,并未将她送到永安侯府,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别院。
皓月当空,满天星辰悬挂与天空。
沐云汐拎着酒壶坐在树上,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喝光了,转眸看着凤邶奕说道:“今天是母亲的生辰,也是哥哥的生辰,十二年了,不知道哥哥可还好……”话音落下,她便栽过去,昏睡了起来。
凤邶奕一把搂住了沐云汐,将她搂着靠近自己的怀中,佳人在坏,凤邶奕目光微凝,他调查沐云汐不下于五次,虽然她心性变化极大,和从前相比办若两人,可她是如假包换的永安侯嫡女沐云汐。
永安侯府并未有儿子,她会怎么会有哥哥了而且十二年前了?
而且据说他调查的资料显示,沐云汐的生母沈筠的生辰不应该在女儿节前后,好像在中秋天前后?
可是,酒后吐真言。
这一刻凤邶奕对沐云汐说的话极为相信,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向自律冷静的沐云汐这般模样。
沐云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有些发沉的头。
醉酒之前的时候倒是想起了许多,因昨日是母亲和哥哥的生辰在同一天。
可她进宫想要陪母亲过生辰,却发现那个灭她全族的仇人陪着母亲,她如何的不痛,如何的不恨,不怨呢?
她现在无法告诉母亲,甚至以后都无法告诉母亲,那个她委身的人就是灭了她楚氏一门的仇人,她不能说,唯有隐忍着那份剜心之痛。
重生而来,倒是第一次这般宿醉,竟然遇到了凤邶奕,至于之后的事情她倒是不记得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和凤邶奕说了什么?会不会把不该说的都说了,想到这里不禁抬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沐云汐下了床榻,走到了桌前拎起茶壶倒满了一杯水,放在唇边喝了起来,茶水顺着喉咙而入屠,到时让嗓子舒服了不少。
不知何时起,她似乎很相信凤邶奕,是因为屡次涉险相救,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沐云汐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难道她还要重蹈覆辙吗?
她与慕容祁从最艰难的时期走过来,相互依靠,相互支撑,并肩作战十余年,最后依旧在她的身上捅了一个大窟窿。
如今她凭什么让自己相信认识几个月目的不单纯的凤邶奕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不是怕,是看不透人心。慕容祁在她背后捅在身上的那一剑,是她最不能接受的背叛,毁掉的是这十多年来她的信仰与自信。
沐云汐发下手中的茶杯,轻叹息了一声。
“汐汐大清早的这是叹什么气啊!”凤邶奕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眼梢轻挑,波光一转,看着沐云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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