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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这位置是我租的，本来就不够，”他回头看了一眼，“你看我的衣服都没摆开。”

“那大哥你多少钱租的，我给你。“何莹莹毫不犹豫的说道。

大哥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你卖那点首饰都不够摊位费。”

何莹莹：“……”

好吧，她确实没钱。

没有顾客，何莹莹退到后边坐在小椅子上低头划拉手机。

孙赢的凉席都没摊开，就卷在一起放在架子上，不知道的还以那些是非卖品呢。

他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治疗。

前边摊位大哥整理了一会衣服，忽然想起点什么回头问何莹莹：“你是做节目的？”

何莹莹不知道大哥要干什么，有些懵懂：“是啊。”

大哥长得白白净净的，有点胖，忽然笑了：“那你是不是会唱歌跳舞？”

何莹莹唱歌跳舞专业的，当然会了。

被问起来，很是骄傲：“当然。”

大哥笑得更厉害了：“那给你一块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何莹莹高兴了，抱着首饰盒就要起来，只听大哥又说：“那你得给我跳一段《小苹果》。”

何莹莹：“……”

直播室里都要笑疯了。

——小苹果可还行？

——何莹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有人让她跳广场舞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想看小苹果。

……

何莹莹不想跳，可一想到她的业绩就觉得不服气，凭什么慕颜妍能卖那么多钱，而她一个都卖不出去！

何莹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好。”

摆摊大哥自带音乐，他从播放器里找出《小苹果》点了播放，然后就坐在椅子上，摇着蒲扇半眯着眼睛听歌。

何莹莹：“……”

算了，她接受现实吧。

何莹莹开始跟着音乐的节拍跳了起来。

这是何莹莹自从出道以来最受屈辱的一天，她唱跳完毕快速抱着自己的首饰盒摆到了大哥的台子上，生怕大哥后悔一般。

孙赢还蹲在后边看不见的位置，何莹莹拢了拢头发问孙赢：“要不你也给大哥跳一段《小苹果》？”

孙赢一脸看煞笔的似得扫了她一眼：“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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