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道:“我希望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有许多美好的事物是值得我们去享受的,何必盯着某种缺陷不放?”
“心结谁都有。有人能打开,有人不可以。有门,不一定上锁。上锁的地方不一定是个门。我们彼此都说服不了对方,所以我想你能明白我的苦衷。”谢顶道。
“你已经找到办法了?”司空摘星问道。
“我已经开始解决了。”谢顶回道。
“你可以走了。”司空摘星道。
“不可以放他走。”端木次急道。
“他要走我也没有办法留下。他的重剑可不是浪得虚名。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何苦两败俱伤?倘若你能战胜他,你的手也不至于伤成那样。人可以不服气,但有的时候懂得放手才是真的。置气只能让自己愚蠢的死去,因为人在愤怒的时候。脑子就不好使。不好使的脑子总会被人砍下来。非要争那么一口气,我,也不拦你。”司空摘星道。
“司空摘星你这人真令人费解。岂不闻,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炉香。”谢顶道。
“那是你,不是我。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们的出发点不一样,结果和追求自然就会有所不同。好比一只鸡,有人喜欢吃鸡头,就有人喜欢吃鸡屁股。有人喜欢吃鸡胸肉,就有人喜欢吃鸡架子。有的时候人只喜欢把鸡炖汤,不屑吃它的肉。你说这只鸡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司空摘星道。
“它是只鸡,一只被人需要的鸡。无鸡不成宴这已经证明了它的地位。”谢顶道。
“不错。所以可以走了。没有人会阻拦你的离开。”司空摘星道。
谢顶当然是要走的,只不过他又留下了一句话,“你要是闲得慌,可以去趟溪流谷。”
“去溪流谷干嘛?”端木次问道。
“别人不是说了吗,闲得蛋疼你就去。那里有条母老虎,要是你喜欢你可以去的,我没意见。”司空摘星道。
“你倒是无所谓,可他为什么这样说?”端木次道。
“他就喜欢给人提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要真想去我可以陪你。”司空摘星道。
“最近江湖盛传的母老虎就是来自溪流谷,一个可怕的女人。”端木次道。
“女人一直都可怕,只是不发怒的时候就是温顺的猫。”司空摘星道。
溪流谷的溪流依旧幽静。那份独属深山老林的幽静能令人忘记烦恼,忘记自己。只想此时此刻就是这里的一片叶子,一滴水珠,一束阳光。空气清新,流淌的是沁人心肺,使人神清气爽。
“真是个桃源仙境的所在。”端木次道。
“恩。可是有条令人犯怵的母老虎在此修炼。估计要成精了。我们还是悠着点,别被当成点心给吃了就是。”司空摘星道。
“你不是来过此处吗?怎么畏首畏尾的?”端木次道。
“你不知道这母老虎的厉害,所以你是初生的牛犊子。感情你要是见了她也不会害怕的。她的确不凶,只是吃人。”司空摘星道。
“你这是吓唬我呢?老给我暗示,这心里都犯嘀咕了。要真碰上了,你是她老情人,哦,不,老熟人。她应该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吧!”端木次气势上已经歇菜了。
“难说。发威的是老虎,温顺的是猫。这人的善变是女人专属的。你不是非要来吗?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知道脚不听使唤了?你说好歹你也是个斥候,不少见东西呀。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司空摘星道。
“谁跟你说笑了。这不是谢顶那秃子的意思吗?”端木次道。
“果然聪明人的可怕是自作聪明。”司空摘星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我猜错了?”端木次道。
“对错还有意义吗?人都到这里了。满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我可提醒你了,要是被抓了我可不救你。她家的玄铁链可是重家伙。你要想学老实和尚面朝溪我随你的大便。”司空摘星道。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道理我懂。”端木次道。
“唉,又多一个敲木鱼的。”司空摘星叹息道。
他们在溪流谷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母老虎。屋舍已经杂草丛生,桌椅布满了灰尘。随处可见的蜘蛛网,还有一些被雨水淋而倒塌的房屋,木头已经腐朽,有些还长出了不知名的菌来。
母老虎没见着,发情的母虫倒是随处可见。这尾跟尾勾着,不知道是在拉扯个啥,还是做些只有它们懂的快乐。
端木次舒心道:“这里也没你说的可怕呀。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凤鸣兮离开了溪流谷!她会去哪里?为什么谢顶要我来这里。这里藏着什么?”司空摘星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透过这里的破败他清楚这里的确很久没有人的踪迹。可他隐约觉着事情并不是眼前所看到的那样。
他往深院里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的头颅上插着一柄剑,一柄锋利的剑。
“苍穹一剑龙战野。他怎么会在这里。”司空摘星惊诧道。
“这剑……是个宝贝。”端木次的脸僵硬了。他抽出来的的确是柄宝剑,可却是一柄断成碎片的剑。
“谁能有如此功力?难道是你所说的母老虎凤鸣兮?”端木次咽了咽口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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