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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自愿归到妖皇麾下，摒弃自身七情六欲，不会为身边任何事任何人分心。

此生永远忠于妖皇，今生今世，绝不会有二心，我的命，我的人是妖皇的所有物。

为了保护妖皇，为了妖皇的千秋大业，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惜！

这句话，字字清晰的在皇甫无痕的脑中回响，当年皇甫无痕会看上青鸟的能力，多半是因为他的信念。

比寻常人要坚定，更是因为，皇甫无痕在青鸟的身上，隐约能看到曾经的自己。

“那些誓言，属下不曾忘记。”

那么重要的话，怎么可能忘记呢，闻言皇甫无痕轻轻一笑，转身蹲下来，看着青鸟的脸。

“那你如今？可是都做到了？”

皇甫无痕似笑非笑的看着青鸟，青鸟闭上双眼再睁开，面对皇甫无痕的问题，青鸟竟有想逃开的冲动。

“属下没有，还请主子责罚。”

别说是皇甫无痕，连青鸟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早已考不到原来的那个自己。

“责罚责罚，你除了这两个字，是不是就不会说别的了？朕曾经怎么跟你说的，要学会克制自己。”

太过放纵自己，只会让自己越看越懒散，自己因为放纵，而变得更加放纵。

青鸟不会控制自己的情感，不是太过冲动，就是太过冷静，皇甫无痕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鸟。

“对不起……”

青鸟低下头，不愿意面对皇甫无痕，皇甫无痕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好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青鸟连面对他这个主子的勇气都没有了，曾经的青鸟到底哪里去了。

“抬起头来看着朕！你如今心里是怎么想的，朕要听的，不是对不起！最近难道你就没发觉，你很不正常吗？”

从西凉国回来后，青鸟就开始变得不正常，没人的时候自己坐在院子里仰天长叹。

甚至在御书房伺候笔墨时还会走神，开始时皇甫无痕还能视而不见，可长久以往下去就让人忍无可忍。

“多说无益，回去好好反省自己，朕是觉得，你我主仆多年，情感早已情同兄弟，不要什么事，都往心里藏。”

心中藏有越多的事，心情越是不畅快，那样一个人的心态便极容易扭曲。

有些人则是因为心中郁结，抑郁而死。皇甫无痕只不过想让青鸟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不要企图自己承担。

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意孤行，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很大的后果，等到意识到时自己的错误，却为时已晚。

“主子，对不起，有些事情，属下实在无法说出口，不过请主子放心，属下会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在人的一生中，有很多事难以启齿。青鸟无法说出自己喜欢司徒辰，喝醉酒后以为自己和君绝发生了什么。

可笑的是自己为这件事烦恼了这么久，事实上，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不知是喜是悲，让青鸟开心的是两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往后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君绝。

“说不出来朕不勉强你，你要时时刻刻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要再像今日这样。”

若惜脸上的地方，被安排在一座单独的宫殿，为了能让若惜安静的修养，宫殿的位置比较偏。

选在了训练场的外围，在那里安静更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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