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很疼,但逢时却连一声也不敢吭。
就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手掌之上的时候,逢睢却倏而欺身压下,逢时只觉得身体一轻,而后他一脸错愕地侧身倒在了地上。
逢睢正粗暴地扯着他衬衣的扣子。
“不要……”逢时下意识地伸出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去抵抗,但即便是捉住了逢睢的手臂,他的衬衣还是被扯破了。
“倒是我轻看你了,你这是傍上了谁?居然舍得给你买这种价位的衣服……他看不出你脏吗?”
“不要……对不起……”逢时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因为逢睢的压制,他却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求饶,“求您了,我可以做惩罚椅,别这样对我……”
可逢睢看上去仍旧是一副丝毫不想理会他的狠心模样。
被压倒在地的时候,他看见了不远处被摔在地上的玻璃花瓶,以及散落一地的白玫瑰,那玫瑰花瓣看起来已经有些打蔫了,洁白的花瓣被弄脏了,失去了它干净的美感。
总之应该是活不成了。
逢时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一层一层地被剥离,而后乌木味的信息一层又一层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逢时忽然感觉的到了刺骨的冷。
“你和别人睡了?”背上忽然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因为林上将很忙,没时间和他的发情期纠缠上三天三夜,所以为了压制他的发情期,林封尧就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
逢睢微微俯身,他将逢时那两只乱动的手按在了地上,随后皱着眉观察着那个漂亮的牙印,紧接着又忽然低下头,嗅了嗅他后颈上的气味。
标记是刚刚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还很浓郁。
他眯了迷眼,而后很轻地一挑眉:“白檀?林封尧?”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答案:“赫利俄斯最忠诚的狼犬,他看不上你——还不肯说吗?你让谁睡了?”
逢时此时却几乎已经泄了气,他的嘴唇微张着,但他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我他妈问你话呢?你他妈和谁睡了?”逢睢的耐心告罄,下一刻便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而后将他的头拽离了地面,“哑巴了?你他妈说话!”
逢睢约莫着只等了他三秒钟,随即便不打算再等了,他手上使了狠劲,然后接连好几次狠狠地将他的头部往瓷砖地面上摔去。
一开始逢时只听见了一声闷响,而后眼前徒然一黑,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又是第二声闷响……往往是还未感觉到疼,第二声闷响便仓然而至。
他很希望自己能够痛快点晕过去,可是他却并没有。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与此同时,公寓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入口处传来了一声来自少年的惊呼。
“住手!”
逢时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动作顿时一僵,而后他又回过他去,语气冰冷地训斥道:“谁让你来这的?给我滚回去!”
“父亲,可您都快要把他打死了,”希尔红着眼,顶着逢睢阴恻恻的视线走进了屋子,他哀求道,“我求求您,放过他吧……”
“立刻滚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逢睢冷声道。
希尔的眼泪顿时便淌了下来,他立刻便搬出了杀手锏,露出了一张委屈而悲伤的脸:“我不能走,父亲——如果母亲还在的话,她也一定不想看到您这样对逢时的。”
“妈的……”背后的人低声骂道,但逢时能感受到那种压制感徒然一松。
“求您了,”希尔见状,又乘胜追击地继续道,“您送我的那个星舰模型我怎么也拼不好,您就跟我回去教教我吧,好吗?”
面对希尔的时候,逢睢总会难得地展露出一丝温情,他甚至不怎么会在希尔面前使用暴力,这是逢时在他身上唯一能看见的一丝淡薄的人情味。
逢睢终于松开了逢时,而后他烦躁地起身,没轻没重地按了一下希尔的后脑勺:“少拿你妈来压我,再有下次,我连你一块打。”
临走的时候,希尔还满眼忧心地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逢时好几眼,而后便停下脚步不肯走了,他忍不住小声请求道:“我想先留下来看看逢时,他看起来伤得很重……”
逢睢并没有理会他。
“父亲,父亲?”希尔悲伤地说,“就这样留下他一个人,他可能真的会死的。”
“死就死了,”逢睢的面色忽的沉了下来,“希尔,我有教过你这样得寸进尺吗?”
希尔知道自己现在要是再不知死活地说下去,挨揍事小,反正逢睢从来不舍得对他下重手,但是对逢时就不一样了,他很可能会连带着把对自己的那份气也发泄在逢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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