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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初定漠北（第2页）

王爷与灵儿，带着台上众将，一起举着酒碗，给将士们弯腰施礼，吓得众将士齐齐单膝跪地，一起连干三碗。

王爷诸允：“众将士快快请起！今日，官礼已毕！此时，只有兄弟姐妹，大家尽管开怀畅饮，醉而无过！”

众将士又感谢一波，然后便开始大快朵颐，大口喝酒了。台上王爷落座，众将也跟着落座。

王爷诸允：“王妹，你聪明绝顶，前无古人，愚兄欲言之词，想必均已知悉，愚兄便免予呱噪。王妹经天纬地之才，此去京城，皇兄必定委以重任，再难相见。请王妹务必家中小叙，夫人与三夫人已备下夜宴，欲促膝谈心。奈何王妹皇命在身，故此，王妹自行斟酌，愚兄不舍，难敌皇命。依愚兄看来，皇兄必定延请王妹，再次出征，平定西夷。故而，王妹但有所需，修书一封，愚兄必将鼎力相助。想必众将士亦愿随王妹出征。愚兄若可得皇兄恩准，必将与王妹并肩而战。愚兄不善言辞，言尽于此，仅表寸心。王妹，愚兄再敬你一碗，敬你为国为民！”

台上众将也异口同声：“属下愿随公主再次出征！”一碗酒一饮而尽。

白灵儿：“谢王兄！谢众将！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灵儿亦是天朝子民，为国为民理所应当。圣上明君，重用灵儿一届女流，幸不辱命，乃国运使然，灵儿不敢居功。若再战可定西域，灵儿粉身碎骨，再所不辞。北疆初定，旧部将士，宜镇守北疆，李元帅尽可托付，必保无虞。灵儿唯愿明君之后，可居安思危，以民为本，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盛世永存。灵儿若再次出征，侥幸再胜，将回归田园，观安居为乐。王兄有暇，可招灵儿家中小住，权作归家省亲，亦属乐事。”

王爷诸允：“呃，恕愚兄愚笨，王妹何不辅佐圣上，治理天下？岂不是天下之幸？”

白灵儿：“灵儿斗胆，与诸位相互心腹，便肺腑明言。文臣治国，武将安邦，文武全才，则功高盖主，继而闲言碎语，毁乱江山。黎民百姓，只图安居，进而乐业，无心圣上何人。贪者，官也，民何贪之有。故而，嫉贤妒能者，非民也。而贪久则乱，乱则改朝换代。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官不患多而患不得。贪之大者，圣上也，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贪之极也。故而，功高盖主，其乱之始也。贪官嫉贤妒能，搬弄是非，黑白颠倒，乃是贪主所需，借刀杀人。和氏无罪，怀璧其罪。继而，功高者或引颈受戮，或起兵造反，均生乱世。而乱世，百姓苦，穷则生变，苦甚之。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故而乱世改朝，昏君换代。既如此，功高盖主者，宜功成身退，避世而居，倘国家有难，再出世不迟。此非君昏臣佞，人性使然也。灵儿蒙王兄错爱，蒙圣上重托，幸不辱命，无意仕途，唯愿国兴民安，盛世逍遥。灵儿一介女流，无诋毁君臣之意，肺腑之言，王兄勿怪。”

王爷诸允与众将不禁唏嘘，既遗憾于灵儿大才不能太平治国，又无奈于灵儿所言堪透成破利害，一番见解令人无法反驳，更不能再行规劝。于是，王爷诸允道：

“王妹洞明世事，愚兄汗颜，王妹但请随意。我等一介武夫，依王妹所见，该当如何？”

白灵儿：“为将辞官，为官辞将。”

王爷诸允：“哦？如此简单？”

白灵儿：“廉者易，贪者难。世人少知贪字近乎贫，一念生贪，万事近贫。”

王爷诸允：“哈哈……人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愚兄言，听妹一席话，胜读一世书！王妹指点迷津，金玉良言关乎身家性命。大恩不言谢！愚兄再敬王妹！”

众将深以为然，齐齐相敬，继而开怀畅饮。

至此，平定北狄，正式结束，灵儿尚不知皇帝召见何意，唯有小心谨慎，见机行事。

正是

世事洞明皆学问，

人情练达即文章。

一语道破君臣事，

保得将士身家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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