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周围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子全部崩塌。
尧芽芽先醒过来,他赶紧去看怀里的伏麟,伏麟睫毛微蹙,也已经缓慢醒过来。
“太好了。”尧芽芽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瞬间落回胸膛里。
“你……”伏麟想了想措辞,然后问:“你看到了几个人?”
尧芽芽不明白伏麟问这话什么意思,如实回答:“三个。”
“分别是谁,什么模样?”一直宠辱不惊的伏麟语气急躁。
尧芽芽从没见过伏麟这幅模样。
他在害怕什么吗?
“分别是师尊,宣策真人,还有……十二。”
尧芽芽感觉到,他说到十二的时候,伏麟身体明显僵硬。
“师尊就是师尊你的模样……”尧芽芽如实说:“宣策真人一身白衣,一头白发,洁白如皎月,至于十二……”
“十二什么模样!”伏麟逐渐不耐烦。
尧芽芽仔细斟酌措辞,说:“十二没有脸。”
“没有脸?”伏麟半信半疑。
尧芽芽认真地点头,“当时我想看十二的脸来着,但看到之后把我吓一跳,我确实看不到五官。”
伏麟这才松下一口气。
“师尊……”尧芽芽问:“你可以看到十二的脸吗他……他也是师尊的徒弟吗?我怎么从未见过他。”
“不是。”伏麟只回了两个字。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间变得古怪起来,尧芽芽感觉自己像吃了醋质问男朋友的小女生……而伏麟就像敷衍解释的男方……
想到这,尧芽芽立刻把伏麟从自己怀里撑起来,伏麟也意识到不对,立刻起身,两人迅速分开,尴尬笼罩在两人之间。
现在好像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师尊,这里没有看见师兄他们。”尧芽芽试图打破两人之间黏腻的氛围,转移注意道。
伏麟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两人,确实没有看到其他身影。
“我们——唔——”
尧芽芽刚想说话,眼疾手快被伏麟捂住。
伏麟神情严肃,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四周安静下来,渐渐传出别的声音。
那是一种沉重的呼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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