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曼得知了消息,赶紧进了皇宫去给皇后请安。
“曼儿,”皇后看到她觉得甚是高兴,但是总让姜曼觉得有些不同。
“给母后请安。”姜曼规规矩矩地给她行了大礼。
皇后拉过她的手,笑道:“来,我们母女俩好好聊聊。”
“嗯。”姜曼坐到了她的身边。
皇后屏退了所有人,最后只留下了她们两个人。
“曼儿,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亲儿媳。”皇后斟了一杯茶,放到姜曼的桌前。
姜曼的心脏扑通一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一直把您当作是我的亲生母亲。”姜曼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曼儿,不必瞒我,你和靖寒之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她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姜曼紧张的手心都是汗了,只能诺诺回答:“我和靖寒很好。”
“素云。”她突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姜曼的心咯噔一下,目光赶紧转向门口。
一个娉婷的身影慢慢地靠近,走了过来,皇后才说:“你不会不认识这位侍女了吧。”
“当然认得,她是我的贴身侍女。”姜曼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地颤抖。
“她是本宫多年前派去服侍靖寒的,也就是本宫的人。你和靖寒之间的协议,我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姜曼惊愕地瞥向跪着的女子,心里愤怒的火焰往上直窜。
“还有,上次我让苑希服侍你们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召唤了素云,才把事情弄清楚,你也莫怪素云,甚为奴婢,只能服从命令。还有你最近身子虚弱,老是犯困,也是我让素云给你下了一点点药,是为你好,你莫怪。”
姜曼低低地应着:“是,可是为什么要……。”
“本宫不想让你搀和进来,我要靖寒做太子,你明白吗?”
姜曼低低应了一声。
跪着的女子竟是有几颗眼泪落在地面,无声的抽噎,仿佛是对姜曼的内疚。
“你想活吗?”皇后沉声问道。
姜曼冷笑一声,仿佛回到许久之前,毫不犹豫地回答:“想,我当然要活着。”
“好。”皇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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