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本以为张堇会留下来过夜,但他并没有,把她送回宫里之后,他安抚了两句便以自己要处理朝事为由离开了。
可出了门的去处并非是夙星殿,而是碎华殿。
对于他的去而复返白挽并没有多意外,只低垂着眉眼不发一言的绣着自己手中的绣品,张堇在桌案旁处理景元送来的折子,明明两人相距很近,可屋中却出奇的安静。
待奏折处理好之后,张堇抬头看去,只见白挽早已经躺在了榻上准备睡下了。
他只解了衣衫径自爬上了床,烛火熄灭,无声的争斗便发生在床榻之间,虽无一丝声音,可白挽低垂的眸子却越发怔仲……
赵嬷嬷与景元和一排宫女在外面守着,虽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但她的心却是提起来的。
景元倒是坦然自若,毕竟无论陛下去哪个宫他都要在外站着,站得久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只希望能早些到时辰,他好早些去休息。
突然屋中烛火点亮,赵嬷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急忙端着水敲门走了进去。
屋中很静,赵嬷嬷除了能听见陛下的喘息声之外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她把水轻轻的放在床面,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有人挑开锦帐,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挽的那张清丽的脸。
正想出声,却被白挽给无声的制止了,她披了一件白色的外衫下榻,给赵嬷嬷使了个眼色,赵嬷嬷便会意去了旁边的隔间等她。
待她缓慢的移步进来,脸上已经疲态尽显,赵嬷嬷扶着她坐下,然后拧着帕子给她擦洗着。
白挽闭上眼睛,指尖紧紧的抠着手下的凳子,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会突然涌上来一股羞耻感,难道就是因为刚才他强迫她跪下……
她闭着的眼缓缓的睁开看向头顶的房梁,心想自己果真还是把侍宠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在床榻上,她并未感受到他对她一丝一毫的尊重,有的,只是蛮横的仿佛摧枯拉朽一般的控制欲。
她当时只感到一种巨大的自我厌弃感在心中急剧的上升着。
这副身体虽不是她的,可如今她在这副身体里,势必也要爱惜她如同爱惜自己,她实在是再也不能忍受一次这样的事了。
赵嬷嬷为她擦洗完之后便给她复又穿上了衣服,白挽转眸望了她一眼,然后站起身向着床榻走去:“下去吧。”
赵嬷嬷无声的端着水退了下去。
床榻上的床单已经被人换过,白挽伸手掀起锦帐并没有看见张堇的身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就连紧攥着的拳头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可下一刻,一双手便从她身后环了上来,落在了她腰上,她的身子不由的一僵。
这般显着的反应,张堇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张并不英俊的脸上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白嫔,你怎么了?”
被他目光审视着,白挽只能暗自的压抑住心神,逼自己露出一丝笑意道:“无事,不过是累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样子看起来是多么的糟糕,脸色苍白,眸中盈满了对他的恐惧,心底怒意节节攀升,张堇禁锢着她的身子到镜子前,捏着她的脸看向镜子道:“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
白挽被他推到了镜子前,她一抬眼便看见了自己的脸,如今这张脸上正挂着泪痕,是刚才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出来的。
一时之间她真的感觉到很难过,前所未有的难过,她伸手想掰开他的手,却被张堇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跌坐在了地上。
刚才那一幕还在张堇眼中盘旋着,她竟然因为他想要去亲她而趴在床沿干呕了起来。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侮辱,何况他还是一个帝王。
他蹲下身子用力把她拎到身前,白挽甚至都觉得他握着她手臂的手用的力道足以把她的手臂给折断,此刻他的表情很恐怖,整张脸都是赤红色,一双眸子中更是蕴着可怕的杀意,白挽已经没发思考,泪不由的一滴滴从眼眶中落下来。
“你刚才为什么会想吐,嗯?”他的声音已经极力柔和,可听在白挽的耳朵里只觉得分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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