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你倒是懂事
“唔……”
按到某处,柳素痛得哼出声,幽幽“醒转”过来:“痛,好痛。”
卫忱柔声道:“本侯看看你有没有骨头被打断。”记住她闷哼之处,继续往下。
她后腰上有腰窝,往里凹陷,盛满了妖娆风情。
但卫忱无暇欣赏,待确定她骨头没断,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你受苦了。”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瓶金疮药,想了想,又放到床铺上,转身叫人打来一盆温水。
他也不让其他丫鬟进来,半道随手扯了一张杌凳,把那盆温水放在床铺边,竟是要亲手帮柳素擦洗背上的血迹。
柳素惶恐,撑起上半身想要拒绝:“奴婢没用,打坏了贵妃娘娘的东西,可那花架是忽然出现在奴婢身后的,那枚扳指原先也没放在桌子边沿……”
她眼下只着一件肚兜,这么撑着,肚兜便没那么贴身了,风光无限。
卫忱屏息,缓缓挪开视线:“趴好,本侯信你,不必惊慌。”
“奴婢怎能让侯爷……”???
“你今日遭的罪是本侯所害。”卫忱按住她的香肩,柳素只能顺势趴下。
“侯爷不宜待在这里,若是被别人发觉,奴婢怕您惹非议。”
卫忱毫无顾忌:“放心,母亲会做好安排。”
刚才打水来的是庄嬷嬷,老夫人比谁都谨慎。
卫忱还是第一次给女子处理伤势,细皮嫩肉的,稍微用点力,雪润的肌肤就会被擦红。这种伤若放在军营,擦都不擦,流血处直接倒金疮药,可对柳素,卫忱从没想过要用这样粗暴的法子。
擦净后,他细细瞧了下,背上有一处力道太过,血肉淤紫得厉害,应该是笞杖侧面击打上去所致,就是这里破了一道指头长的口子。
“骨头没断,上药若是痛便喊出来,不必忍着。”
卫忱拿起床铺上的金疮药,一点点地往伤处倒。
柳素已经麻木的后背,就像有一根根针忽然往血肉里扎,她下意识想咬下唇,但一只手赫然出现在她嘴边,她便一口咬上去了。
就咬在手腕处,松开时,上面有一圈很深的牙印。
柳素讪讪看向卫忱:“侯爷,奴婢僭越了。”
卫忱捏捏她发白的小脸:“何须如此生疏。”
“奴婢可以穿衣了吗?”柳素有点冷,虽然卫忱帮她盖了被子,可还是冻得发抖。
卫忱摸摸她的手,冰冰凉,便又开门要了个汤婆子。
回头看到柳素已经坐起,正要下地,就挑眉道:“想做什么?”
柳素面红耳赤地裹紧被子:“奴婢想更衣。”
卫忱径直问了她的干净衣裳在何处,不拘小节地拿过来帮她换上,换完便又扶她趴好:“这次冬狩还有八日,你不必再出去伺候,只管在屋里养伤。”
“谢侯爷。”柳素双手叠放,下巴搁在手背上,乖巧又柔软。
卫忱把她鬓边弄乱的碎发绾到耳后,看她浓密的长睫轻轻垂着,眼角隐约还残有泪光,便顺手用指腹揩了。只是刚揩完,又湿了。х?
卫忱皱眉:“抬头……”话音未落,想到她有伤,索性自个儿蹲到床榻边细看她的脸。
眼眶红通通的,里面已经蓄满了泪。
“很痛?本侯待会儿去找太医讨药。”卫忱倒是想传太医来给柳素看伤,想想到底是不合规制,二老也不会答应,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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