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城中居住的女人,人生第一次对战争有了最直观冲击的感受。
男人跨马进营,一路引来欢呼,好像他们盼回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四周都是她听不懂的外族鬼话,那些人用目光肆意地舔舐着她,撕扯她,淫笑阵阵,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拆吃入腹。
茹翩翩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妄想挣扎翻下的马背,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至少能离那些对她垂涎欲滴的野蛮人远些。
可现实总不能顺意。男人跃下马,也把她拖拽了下来,分明是受了伤的身体,却能只手将她提起。她被这人粗鲁地丢在了栓马柱旁,并把她手上的绳索和缰绳绑在了一起。
“等等……!你,你要去哪儿!”她想离得男人远远的,可又不想他离得远远的。没了保护她的这堵墙,那外面的魑魅魍魉岂不是可以轻易将她撕得粉碎?
毕竟现在能沟通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粗暴的登徒子,他走了,谁能听得见她的呼救呢?
但是刚刚还对她上下其手、留连不已的人,此时却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某个大帐走去了。彻底将她无情地抛弃在了原地。
茹翩翩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尽可能缩成一团,给自己一丝丝安全感。
男人一走,就有馋虫嗅着她的体香贴上来了。
五六个鞑靼士兵勾肩搭背地围挡在她面前,像品鉴马匹一样对她上下打量,有说有笑,甚至有人动手捏住了她的脸,左右看过。
茹翩翩羞恼至极,趁那人还来不及松手,死死咬了对方一口,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屈服。
“啪”一声,耳朵嗡鸣,像被铁棍抡了似的,脸颊上顿时火辣痛麻起来。
掉落的碎发遮住了视线,茹翩翩被这一下揍得有些发懵,只能隐约听见对方语气激烈,十有八九是在骂些难听的话。而他的同伴们却大笑了出来。
那人似乎不解气,又朝她踹了一脚。
茹翩翩吃痛叫出声来,而下一秒,拴在柱子上的绳子被那些人七手八脚解开,才是更令她恐惧的事。
他们拉着绳子把她从马匹旁边拖离,摔在一个更为宽敞的地方。宽敞到足以让他们做比殴打更可怕的事。有人用匕首划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却绝对不是要放她自由。
他们在嬉笑叫嚷,茹翩翩挣扎得越凶,他们的声音就越豪放,以至于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士兵加入,彻底将无助的女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不要——!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啊——”她还不知道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叫什么,却妄想对方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胸前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绵软温热的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红晕像绽放的两朵鲜嫩的粉花,随时等待有人来采摘似的摇曳着。
人群骚乱欢呼,更加亢奋起来。
刚才对她施暴的人第一个按耐不住,猛虎扑食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胡乱揉抓起了她的双乳。让那雪白染上了粗暴的红色。
茹翩翩在疼痛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有口水滴落在了她的香肉之上,激起她一阵恶心,冷痱子泛起一片。
突然,有个热如烙铁的东西直直顶在了她的腿间,与蜜穴隔了布料却在用力地顶弄。
茹翩翩抬起脚来想将那恶心的东西踢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脚踝,直接拉到了肩上。
现在,她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在迎接着陌生人接下来的侵入。
士兵抓着她的双腿而松懈了她的手。
“放开我!滚开!不要啊!”
茹翩翩使劲儿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胡乱捶打。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绳子磨得生疼。
忽然感到腰被提起,身下裈裤正在遭受粗暴地撕扯。茹翩翩的心狂跳如雷,用尽了一切力气挣扎踢打,无意间,竟瞥见了那士兵腰间所别的匕首。
她这辈子都没拿起过药镰剪子以外的利刃,此时却在绝境中像用刀高手一般,弓身将那匕首迅猛抽出,双手紧握,没有片刻迟疑地捅向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
茹翩翩红着眼,期待看见一片血色飞溅!今天她或许会死,但死也要拖一个垫背!
“锵”一声!那响雷炸裂的声响让她耳熟!血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刃相撞的火花迸裂。
“啊!”她惊叫,为自己的反抗落败而失望,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欣喜。
一柄快刀又一次横在她的脸前。下一秒,刀背飞起撞向她的手腕,那匕首就从捆缚的双手间径自飞走,远远落地。
他收了刀,只是环视一周,就镇压了所有躁动。
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沉如闷雷,茹翩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刚刚还意图对她不轨的人确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四周的人群也退开了些。她又能自如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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