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瞥了白景承一眼,向皇帝拱了拱手。“你,说。”皇帝的面色看起来已经有几分不好。白景承自然也是个好察言观色的。“你血口喷人,面对圣上也敢颠倒是非黑白!本王手上有碧苏的临终遗言。”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条,盛到王公公手里。“临终遗言?殿下说碧苏那丫头没了?仅仅几日而已,殿下都做了些什么?”白里一双杏眸瞪得很大,言语间带着惊讶,以及还有不忍。“白里欺我,无颜苟活于世。”王公公拿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嗓音念出这段话,显得更加渗人了几分。皇帝眼皮子挑了挑。“爱卿,这是何意?”她皱起了眉。“微臣不知晟王殿下,这是何意。”她朝着皇帝拱了拱手。“白里,事已至此,你还在诡辩,明明是你不满意碧苏中意于本王,强行凌·辱于她,让一介清白女子含恨而终。”说到这,白景承的声音倒是显得有几分哀痛起来,甚至眼角要续起几滴清泪。看着他这副模样,或许白里要强忍住心头的笑意。“殿下这是在说笑些什么,一张纸,就说是临终遗言,那我看殿下倒是有神通,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写死,怎么,殿下的纸,是从生死簿上撕下来的?”“你少于此处有嘴滑舌,本王亲眼所见碧苏的死·相。”“亲眼所见?”小闹怡情。说出这话以后,白景承面子上显然有几分虚,看样子,他也是晓得他这句话有些失分寸。白里神色上依旧那一副淡然。白景尘自从刚才搭上一句话以后,便退在后面没有说话,面子上瞧见,像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前面的父皇,但是实际上,一直瞥着他家大人。所以白里那一副淡然模样上的狡黠,也被白景尘一点一点看了去,别人看不出的东西,他却是可以,所以嘴角不经意间漫上一丝笑意,又怕被前面的父皇看到了,便低下头,单手握拳咳了两声,掩盖那愈加浓烈的笑容,也或者是爱意。白里自然是听得到他咳的,心里也知道大抵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更是愈发隐了隐神色。“既然殿下说了亲眼所见,那碧苏自然是一直和殿下在一起的,那殿下究竟为何只是眼睁睁看着她去世,然后拽出她手里的遗言,来质问微臣,殿下不觉得,这很不符合常理逻辑吗?”白景承张了张嘴没说话,想是心里盘算着的东西,还没想好,跟不上语言速度。“依微臣见,若是殿下说得属实,那便自然不会等着碧苏死了,携着活人来找微臣对峙,岂不是更方便一些。”白里朝着皇帝拱了拱手。“微臣还请陛下明鉴。”“简直是一派胡言,是那碧苏说被丞相你强行侮·辱了清白,觉得无颜见本王,便跑了出去,本王派人去寻的时候,等发现了,便只是尸体了。”“那好,既然晟王殿下,如此笃定,又找到了尸体,那边找几个小侍,把尸体带到那停尸间去,微臣一验便知。哦,对了,若是殿下不相信微臣,那随便找几个宫里的嬷嬷妈子,是不是清白身,自然都能验出来。”白景承显然是想对白里来个死无对证,可惜,他还是忘记了白里之前大理寺卿的身份,忘记了她之前住在停尸间的壮举。“本王已经埋了。”他的话语中显然有几分焦灼和急促。白里拱手浅笑了一下。“没关系,殿下嫌弃麻烦,微臣还是要一个清誉的,微臣可以叫人去挖出来。”刚说完这话,白景承心头一惊。“估计是麻烦不到丞相大人了,许是这时候已经一把火烧了。”这句话倒是超脱在了白里的思维之外。“殿下,不知里朝,何时兴火葬了,这火葬一直都是西止国的腌臜玩应,殿下倒是真不该效仿。”白里的声音一字一顿,仿佛拉出九尺冰霜一般,缓慢中,冒着冷气。她瞥了一眼上面的皇帝,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十分严肃,面容上已经显出几分怒意。里朝一向十分厌恶火葬,认为火葬是对人,对国家的一种极大的侮辱,同时,不兴火葬兴土葬,也是祖宗留下的传统,祖宗之法向来是极其尊贵的,所以上至天子,下至贱民,无一人,是火葬的,不知白景承那句是事实也好,无心也罢,反正皇帝是听到了的。白里不打算在这句话上耽搁太久,反正本来也是节外生枝,只是这枝节能形成一根刺在皇帝心里种下,就发挥了作用。“且不讨论火,嗯,不提,不谈论那个的问题,只是殿下现在空口无凭,便把脏水泼在微臣身上,之后又向微臣来了个死无对证,最后再毁·尸·灭·迹,这怎么看来,都好像是反过来了,强迫人的看起来或许不是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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