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才上学的张小红62年年刚上完小学,算算时间六六年刚好高中毕业。
对于她跟小石头还有小玉的人生安排,张小白从不打算横加干涉,只在那张“大字报”发出后,就禁止他们在公共场合谈论政治。
起先已经开始抽条的张小红还为此反抗过,但是当张小白拉着对方,到父亲张二根工作的热轧车间“学习班”历练了几天后。
张小红不说话了。
“人家什么家庭,你什么家庭?人家大院出身,哪怕父母都被审查,总会有出头之日。
要么就是全家上下一无所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投机者,你呢?
咱们这样的家庭经得起折腾吗?”
这几年,因为霍大队长“罩得住”,张小白跟在一旁出谋划策,在别的单位武装部门遭受了第一波冲击的时候。
轧钢厂保卫科岿然不动,像铁打的一样水泼不进,倒不是霍耀光跟他张小白有多“清廉”、刚正不阿。
而是张小白凭借熟悉“剧情”先一步投靠了李怀德,拿不拿下的,全都是自己人。
倒也有一些个眼馋保卫科权力的,这样的人第二天就会被工人纠察队发现家中私藏大量贵金属,然后被上级葛伟会带走调查。
总的来说,轧钢厂还算平静,该抄的家还是得抄,要不然李怀德吃饱了撑的?
霍、张二人也跟着分了不少的“油水”,否则某些人也不会这么放心啊!
厂里的学习班这块都是张小白在管,明面上“吃拿卡要”、“吃了上家吃下家”的事情他都没少干。
但其实那点吃喝都被他私下里,重新寄给这些再教育的领导干部们,下放到边疆的儿女们那了。
“不指望你们承我的情,只希望你们理解,滔滔大势不是我个人所能阻挡的!”
六七年,街道几次动员张家几个小的上山下乡,小石头跟小玉年纪还小,加上“光荣之家”的牌子多少还有几分人情在。
张小红就不行了,好在当年闹灾的时候,村里人承了张奶奶不少人情,于是张小白约街道那边喝了顿大酒,总算把张小红塞回老家去了。
折腾不折腾的谁说的上呢,老北京的户口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多少还是有点好处的,一个说不准影响几代人。
临走前,张小白给她塞了不少钱,唯一的叮嘱只有一个:“你要是敢在乡下稀里糊涂的找对象、结婚,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
其实对于这个已经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妹,张小白也感觉头疼。
在乡下,这个年纪的女孩嫁人生子的大有人在,运动还要十来年才能结束,总不能等到她二十多岁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吧?
七一年,小石头跟小玉也到岁数了,他俩好说,成分摆在那。
张小白稍微运作了一番,就把他俩一起塞到队伍里面去了,当兄妹两胸前戴着大红花朝自己招手的那一刻,张小白笑了,笑的满脸都是泪。
四合院这些年风平浪静,院里有张小白这么个狠人,再加上老一辈的基本上都被他收拾过不止一回,谁都不敢出来闹幺蛾子。
傻柱一如既往地舔着秦淮茹,没有个结果。
许大茂一开始一门心思的往李怀德跟前靠拢,甚至有一会不惜跪在张小白跟前,就想让他代为引荐一番。
但人家李怀德又不是收破烂的,就许大茂这种背景,又没有实际的好处,养条狗还能朝自己叫唤两声,养许大茂干啥?
于是他又被收拾了,差点进学习班,自此也老实了,乖乖在热轧车间铲煤灰。
对的,他放映员的工作也被撸了,喉舌部门的工作,怎么可能交给他这样一个跟资本家纠缠不清的人手中?
偶尔还会拉着张小白跟傻柱一起喝酒,抱怨世道不公、娄家害他,傻柱也只是嘴上嘲讽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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