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体会到了柔软,却没完全没在意其中的警告。
她单手摸到了谢慈的脉,仔细体味了片刻,仍微弱,但隐约有了平稳的迹象。
是好事。
凤髓的发作被他撑过去了。
距离他最初交代的两个时辰,还差一刻钟。
赵德喜提及当年的事:“先帝爷,最擅制衡……他纳了谢尚的嫡女当宠妃,却默许后宫的女人暗害了她的儿子,他将皇位留给了幼子,却杀死了他的母妃。先帝爷的多疑是从娘胎里带的,一辈子去不了根,他肯给你一样东西,必定要取走另一样,作为交换。你猜,他给了谢慈滔天的权势,会从他身上拿走什么呢?”
一呼一吸的起伏之间,庙里很安静。
赵德喜等不到芙蕖的回应。
他以为人吓傻了,笑了笑,刚打算继续讲,却听得门外的马短促的打了一声鼻响。
赵德喜一顿,猛地起身,转头到门外看。
谢慈人已在马背上,他单手提着芙蕖的肩,将人捞在身前,暴雨淋在他的身上,谢慈回马望了他一眼,刀尖指着赵德喜:“敢跟试试。”
第23章
庙里门窗未动,赵德喜想不明白人是怎么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飞出去的。
赵德喜被他摆了一道,慌了一瞬之后,反倒不急了。
他双手揣进袍袖里,顶着瓢泼的雨,道:“谢大人,我知道拦不住你,但好话赖话我都说尽了,利弊权衡我也同你讲了,你还是非去不可,其中苦果也得你自己受着。”
芙蕖陡然意识到,他们此行去的北境并不是个好地方。
不破不立。
相对于铁桶一般的燕京城,北境无疑是破局的上策之选。
可对于谢慈自己而言呢。
北境埋葬的秘密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
他们一路逆着风雨北行。
赵德喜的人果然没有再紧追不舍。
芙蕖几番扭头,越过谢慈的肩头回望。
谢慈按了一下她的肩膀,道:“放心,他替皇上带的话已经到了,不会再紧追不舍。”
芙蕖问:“皇帝为何要他千里迢迢追上来,警告你那么一句?”
谢慈随口道:“闲的吧。”
他不肯说,芙蕖只好拧着眉头自己较劲。
雨过天晴,他们沿路找了家客栈,换下一身湿透了的衣裳,芙蕖忽然惊觉这一路上格外安静,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和追杀。
芙蕖换了衣裳倚在窗下,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__她好像是把纪嵘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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