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豫伯侯嗜赌成性,准是赌输了,欠了高利,人家找上门了!’
‘怎么就借到安州了?安州离这里少说也有半个月的路程。这么远,也能借?’
‘这有什么不能,安州是富庶之地,那里的富商不少,也有不少富商在皇城放高利……’
肖铭钰脸色更加臭了,这舒晋安怎么这么会找事。若是换做以往,这些人铁定会被自己处理了,可今天,后有文武官员看着,前有百姓指指点点,一旁还有皇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事怎么这么巧?是叶荣榆在搞鬼?
不怪他做这样的想法,有这本事让人在他大婚之日挑事,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这个撑腰之人,权力要么比他大,要么和他差不多,有这条件的,就只有叶荣榆和柳太傅。
感受到肖铭钰的视线,叶荣榆皱了眉,就算知道是自己搞的,他能怎么样?
“皇上,您真是变了许多!”肖铭钰微偏了头,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闻言,叶荣榆只挑了眉,浅显一笑,“襄南王还是好好处理吧!”
“贤婿啊,你可要救救我!”舒晋安被络腮胡放下,跌了个屁股蹲儿,疼得他龇牙。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便引发了一串串低笑。
肖铭钰冷眼扫过,安静了不少,他道:“豫伯侯欠你们多少?怎么欠的?”
络腮胡恭敬拱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上面是舒晋安签下的借据,是向一家名为‘安贷’的货铺所借,一共五万两,利滚利,短短几天便多了一千两,一共五万一千两,还钱期限就是今日,借钱的日期是八月十三。
肖铭钰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似那待炸的烟火,一点即爆那种。
楚梁的律法中没有规定不可以放贷,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律法也管不住。
而且这张字据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但他不想吃这个暗亏,道:“再怎么说豫伯侯也是朝廷公爵,尔等草民竟是如此羞辱,该当何罪?”
闭口不提要还钱,他凭什么要帮豫伯侯还钱?
叶荣榆有些懒得站了,命人端了把椅子,奉上茶,坐着慢慢看热闹。
络腮胡丝毫不怵,忙道:“王爷冤枉,是刚才豫伯侯在前方摔了一跤,他伤了脚,草民才扶着他走的,身后的街坊可以作证,刚才草民手酸了,没抓稳,才让豫伯侯摔了!”
叶荣榆端着茶杯抵在嘴边,掩去了她上扬的嘴角,心说:这人哪儿找的,不错啊!
肖铭钰就是不想拿钱,阴沉着脸,盯着络腮胡,像是要将对方盯出个窟窿。
这时,工部尚书说话了:“王爷,欠债还钱,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您还是还了吧!”
“胡尚书,你是老糊涂了吗?本王可不是豫伯侯的儿子!”他已经有些被怒火冲昏了头。
被肖铭钰冷眼盯着,胡尚书暗自抹了一把汗,要不是颜如卿让他帮着皇上对付柳明阳和肖铭钰,他才不想掺合这些事。
“王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孝了,古语有云:‘半子之靠!’豫伯侯家中无子,您娶了其嫡长女,就是豫伯侯半个儿子,说句难听的,将来豫伯侯百年归去,还得您披麻戴孝,所以这债,您来还,也是理所应当!”
胡有德环视了一眼众人,看到靳松柏,老眼精光一闪,捋着胡须看着靳松柏道:“靳尚书,你说是吧!”
靳松柏一愣,反应过来,暗骂老狐狸,要不是碍于皇上都还在,他早走了。
朝肖铭钰拱手回道:“胡大人所言甚是!”
看着众人点头附和,肖铭钰的党众不知为何,都不替他说话了,就是一向站他这边的莫书郎也哑了口。
他咬着牙,袖下的拳头紧握,“来人,去库房取银子!”
他的话一落,络腮胡旁边的好几人便开始拿着欠条开始讨债,肖铭钰忍怒火忍得满脸通红,额间的青色筋涨鼓……
叶荣榆眼见差不多了,影卫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起身不经意看了眼众人,果然不见了柳知鸢,随后她也离开了襄南王府,嘴角含笑,走路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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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叶荣榆说的那样,南阳午时刚过,狂风四起,乌云密布,不到三刻钟,大雨倾盆而至,一直下到酉时,丝毫没有见停的迹象。
颜如卿站在知府衙门后院的长廊上,身后秋源提着灯笼,他看着屋檐滴落下的雨,问道:“皇上的回信还没来吗?”
他几乎每天都会给叶荣榆写信,不管有事无事,他都要写,总之就是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远在南阳就忽视了自己。
秋源发现了个严重的问题,要是皇上回公子的信了,那公子能高兴一两天,两天过后没有收到回信,公子就会很抑郁,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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