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孟瑾乔想了想才说:“那是我舅舅留下的交情,应该可以的。”屋内再次静下来。沉思许久,齐轩成道:“既然刘家是主谋……孟姑娘的主张是个机会。但要设法让孟家三少爷告诉容荀。”蹙眉琢磨了一会,孟瑾乔点头说:“这件事我来做吧,姨娘一直在找机会,不会不中计的。”“好。”商议许久,孟瑾乔带着苏绣回了府,没有等待陆淮叶同行。送走她,齐轩成走回来就见夏非把玩着一个两指大小的铜壶。看了看那只褐红色的铜壶,齐轩成就问:“师兄,你昨晚出去有收获吗?”“你猜?”抿了抿唇,“铜壶?”不答,夏非挑眉反问:“师弟,你怎么同意她掺和进来冒险了?”“我觉得小乔说得对,有些事她去做比我们做省力。”出神片刻,齐轩成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我感觉得出来,她知道我是谁。即便我不说,她也知道。”有些意外,但夏非转了下念头,颔首说:“此役是为了搭救陆淮叶,她是他姐姐,为弟弟奔走很正常。你不要再儿女情长了。对手比我们认为的厉害,要深入虫王巢穴不是那么简单的。”放下那只铜壶,“戚松早年采药为生。据说攀岩爬壁的功夫相当了得,他每次进山都会耽搁七八日,甚至十余日,但均有斩获。最后一次进山,他带回一个铜壶,一片雪白的药材。次日他进城卖掉那白色药材,换取了大笔钱财。没过多久他开始腹泻,求医无果,最终不治。无尘假装成猎人去打探进山的路,他儿子卖给我们一份舆图和这个铜壶。舆图是戚松自己画的。他儿子收拾遗物时发现这个铜壶夹在舆图里,以为是戚松拾到的古物。”拿过铜壶细看,齐轩成又拿过那张舆图研究了一会,“师兄,这里有个印痕。”“唔。”“看似很像一个印章。”把那只铜壶摆了几下,“瞧!严丝合缝。”微鄂,夏非抢过来端详半晌,拍案道:“我怎么没发现?这是个标记。也许他是在这里得了什么好东西才换了大笔钱财,所以刻意画图留下记号,以备下次再去。知道了,或许买主就是胶王。”推敲片刻,齐轩成点头;“看来蝴蝶案的出处在这里。”正讨论着,脚步声响,洛洺走进来。“公子,陆淮叶要见你。”花厅外,陆淮叶抿着唇站着,脸色有些苍白,拳头却握得很紧。看到齐轩成走来,他沉了沉目光才说:“景大夫都告诉我了。齐,齐公子,多谢。”拍了拍他的肩,“你不会有事的,放松。你想得起来这些日子的异样吗?”想起姐姐今早的严肃紧张,陆淮叶心下雪亮。把烤羊的事说完,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拢眉半晌又说:“或许与烤羊无关,而是,那一日我和景龙上街闲逛。他的一个亲随说有个地方可以品新茶。我们一时好奇就去品了三盏新茶。茶汤清透,但在天光下透着些许淡红。茶的味道苦中回甘,但……夹杂着隐约的……腥涩。”暗惊,“腥涩?”“对。”“哪个茶舍?”“在城西,那个地方不太起眼。茶舍叫……木炎茶舍。但景龙跟我一起,他会不会中毒?”下饵过午,廖景龙来了。景大夫诊治后,他没有中毒。那日饮茶,他看到的茶汤是淡绿色的,同样苦涩中回甘,可细细比较,与陆淮叶饮的差别明显。听完陆淮叶告诉的事,廖景龙瞪圆了眼睛,惊愕数息便腾地跃起身,拍案怒道:“混蛋,居然在我身边安插探子!狗奴才,我踩死他。”拖住就要往外冲的廖景龙,陆淮叶摇头说:“你刚才保证一个字都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一鄂。“别打草惊蛇。”再一想,廖景龙泄气地垂了下头,歉意地说:“淮叶,都怪我。就不该听他唆摆的。”“不关你的事。谁知道会有人收买他。你先别发作,日后再处置。”拍拍好友的肩,陆淮叶安慰了他一句。沉默了一下,他转身看了看齐轩成,复对景大夫深施一礼:“还请景大夫救我兄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有件事廖公子可以帮上忙。”听完齐轩成的话,廖景龙吃了一惊,再一想,慎重地点头。不多时,廖景龙和陆淮叶离开青瓦坊。他们走后,洛洺走过来低声说:“公子,木炎茶舍只有八张桌子,小得很。掌柜是一个圆脸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伙计,二十岁上下。那掌柜说来京城是为了谋生,家人都在很远的地方。茶舍开业七年有余,一直都很低调。除了左近的街坊邻里,知道的不多。但不曾听闻有什么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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