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比起这里也好不了哪里去。随着他偏离路线,那股离奇的冰冷感也消融殆尽,他长舒了一口气,是什么人?沈入忘没有什么头绪,先用排除法,排除“压口钱”。众所周知,鬼不于白天出没,那么这一伙人便不会再此处进行袭扰。是鸠摩罗,还是那些留在山上的正道人士?他不敢确定,也不敢随意怀疑。就在他思绪万千之时,那股诡异的气场忽然又锁定了他,而且这次他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杀意。就在他感受到的一刹那,几道气流犹如炮弹一般射向了他,他堪堪避过,原本立足之处已是多了几个窟窿,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青砖。而此时,沈入忘也看到了那个袭击者的身影,他身上穿了一件不知由什么禽类羽毛编织成的大衣,整个人的形骸隐藏在其中,看不分明。他一击不中,身形像是融化在了空气之中,逐渐变得透明,以至于最后消失无踪。沈入忘吹了个口哨,那三只骷髅如影随形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那股阴冷的气息还未消散,他伸手掰下其中一只骷髅的几枚牙齿,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向一个方向抛掷了出去,那个被拔了牙的骷髅一脸懵逼地看着沈入忘。“趴下!”许是沈入忘刚才的攻击惹恼了那个杀手,随着他一声怒喝,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骷髅兄弟,脑袋已是被狠狠地撞飞了出去。此时沈入忘急忙站起身来,他又是往其中一个骷髅身上一掰,那个脑袋被击飞了的骷髅,颇为生动地双手一摊,仿佛在说:“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可此时沈入忘已是没空再料理他,他将那根胫骨犹如投掷标枪一般丢了出去,只见在半空之中仿佛刺到什么,一阵殷红的血花喷洒了出来,染红了地面。行凶者却不曾发出任何声音。沈入忘赶紧跑了过去,他一把拔起那根胫骨,却发现它已被人强行拔出,插在了一处的黑土地上,而那人已是消失无踪,那股叫人心悸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不再出现了。他抹了把汗,顺手将胫骨丢给了他的主人。他蹲下身,看着地上的这滩鲜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转瞬之间就止血走人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沈入忘总觉得那人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熟悉。此时,不远处的拐角传来了一个声音。“司马先生你回来了?哟,这不是码头上才有的白鱼吗?晚上给尊夫人煲汤吗?”仿佛是一个颇为老迈的镇上居民正在与人发问。他的话显得颇为友善,应当与来者颇为熟稔。“方老伯,内人方要临盆,福仙镇上,唯有鱼儿与野味最为肥美,我已是托了镇子里的猎户,若是遇上上好的鹿肉,可给我留下三四斤。”这个声音……沈入忘叹了口气,果然是他。少年道人看到拐角走出来一个二十出头,作文士打扮的青年,他长相不俗,言语谈吐,尽皆风流。此时的他手里用草绳扎了一尾白鱼,拿捏地颇为小心,仿佛若是一个不留神,便会让这位肥鱼溜个无影无踪。而此时他正转过头去,仿佛还在与他口中那位“方老伯”讲话。他满脸的笑容却在转回来之时愣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晴不定与阴翳。“司马先生?”沈入忘忽然笑了出来。“小……”“常剑庭,别来无恙呐。”沈入忘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语调轻声说道。【??作者有话说】骷髅兄弟:我脑袋都掉了,你还拔我的牙齿和肋骨!你还是人嘛!我们做骷髅的跟了这么个主人很委屈!(咆哮)他最是疼你了◎倒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了◎常剑庭。道门无出其右的卦师,以及天才。同时也是沈入忘的二师兄,只不过却要以这般身份相见,沈入忘想要笑,却不知道为何笑得比之哭还要难看上几分。二师兄的神色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他的面上除了无尽的尴尬之外,更是有一抹阴影。“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界,你且随我来。”说着,他手中仍是提着那条自码头购来的白鱼,但另一只手一把抓过沈入忘,快步便往巷子深处走去,他推开了其中一间屋舍的房门。许是开门的动静有些大了。“相公?”远远的便听到一个妇人的叫喊声,沈入忘往屋内看去,只见得整个屋子质朴得如同寻常山民的住所。大厅之内摆放了一架纺车,而不远处零零星星地更是有不少已经排列整齐的布匹,只是不曾来得及拿出去贩卖。男耕女织呐,这到底是道门子弟羡慕不来的生活,不过自己与秦纨在山间倒也差不离多少,他去乡野亦或是山下购买来十足的野味,而秦纨则亲自操刀,两人虽是不说话,但仍是聚在篝火跟前,用完晚饭各自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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