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欣一味摇头,“太贵重了,我、我不能用!”“再贵重,不过就是个物件。本来也是专门给你们用的,欣姑娘何必推辞?难道别人都用得,偏你用不得?”“不、不、不!我不用!我不用!”贺诚背着手踩过冯欣膝前的一块毯子,用脚尖踢了踢被掷在一旁的锦盒。“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怕成了这个样子?一盒膏而已,又不是蛇蝎猛兽,难道它还能取你性命不成?”冯欣不说话。贺诚绕着她转了一圈,打量够了,把锦盒踩在脚下碾得稀碎,泛着油光的膏体淌出来,在地毯上晕出一团红。“还是说,欣姑娘对这膏脂真正的效用,心知肚明呢?”冯欣一下子软倒在地,对着贺诚拼命磕头,“诚少爷饶命!诚少爷饶命!我…我也只是听人说…这个东西用不得…用了…少爷便会狂性大发,比之寻常,还要…骇人。方子不是我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少爷!”“不是你,又是谁呢?你又是从哪听说?怎么除了你,没有子时落雨,潮气从未关紧的门窗蹿入。于迟把额头靠在胳膊上,压抑着呻吟。他忆起贺诚平时对他做的事,卷着钱串尾端的细绳频繁戳弄,却因气力不足,总也泄不出来。沮丧而倦怠地停住了。没留意房门的开启。跌跌撞撞地晃进来一道黑影。“呀!”发愣时,有人拉住他的手,把那沾了水后变得极为柔韧的绳子绕住他的小指。铜钱是终于取出,但又坠在了他的指节处,扯得生疼。想回头,脑袋却被按在原处,动弹不得。“你…你是谁!”来人不说话,把一条柔软湿润的软肉顶在他的穴口。等到周围的臀肉刮到了对方的牙,于迟才意识到对方正在…舔他。他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只闻水声啧啧作响,舌尖过处,软得像失去了知觉,浅近的位置被轻而易举地拓开了,内部便泛出更为酸涩的渴求。“小道长出了好多水…”知道身后的是贺诚,于迟先是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大窘:刚刚…刚刚贺诚全都看到了?看到他是怎么呻吟着渴求的…用着他放在自己怀里的钱…于迟的脸红得滴血。想回头解释,却发现压在脑后的手指,并未在表露身份后放松。有些不同寻常。“贺少爷…啊!啊呃…”舌头换了手指,忽然顶得极深。“别…那么快…唔…等一下、等等…唔…”快感累积,于迟却总有些不安。他去摸着贺诚的手,趁他不注意,扭过头。“啊——”血滴几乎溅满了贺诚的一整张脸,在夜里看去,仿佛地下钻出来的修罗恶鬼。贺诚把头一偏,见藏不住了便贴上来,血腥气也一同逼近,“嘘…别怕。”他舔了一下于迟软红的耳垂,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安抚,眼角不再抽搐,用梦呓似的低声勉强解释道:“别怕,不是我的血。”于迟并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安慰。腥气与夜雨的肃杀之气笼着他,他记起贺诚上一次失控时的后果。“不要!”双腿乱蹬,怕得紧了,面皮白了又红。“别动…我慢慢的…”热烘烘的呼吸打在于迟的后颈,伤愈后留下的印记凹凸不平,一低头就能看得见。清醒时的贺诚也素爱于此处流连。于迟却觉得贺诚像在舔他的骨头。嘴里说着慢,实际的情况却全然相反。忍不住疼得向前爬,后腰便被立即按下。“不要了…不要了!贺诚!我害怕!停下!停下来…呜…”像是哄得烦了,贺诚一把扯起他的发丝,达到目的最快的手段,古往今来不过两招:欺骗与强要。骗不成,便恐吓:“明明是一具淫贱不堪的身子,却偏爱装腔作势,今日阻我之人,已除了一个,再杀一个,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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