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涨红了脸,重复着贫乏的辩解,念叨了几次“没有”,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反正到了这步田地,说不说清楚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身后的光打上来,仿佛贺诚的目光凝为实质,让他怎么样都无法放松。膏脂用了许多,大半融化了淌在他腿间,自上而下地攀爬,又痒又热。“还没好?”贺诚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于迟停下手,身后却没有停下水声。他鬼使神差地朝后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住自己的手指。贺诚在自渎。笔直的一条,匿在衣摆里,只露出一点尖。已经是油灯照不到的地方。于迟凭想象就烧得满脸通红,身体里的两根指头失控地蠕动。他越并紧两条腿,指尖进出的侵入感便越清晰。贺诚蕴满情欲的一双眼睛和他对视。于迟忽然抬起胳膊遮住脸。“啧…口是心非。”膏脂的幽香溢出来,融在腿根处。先前已经进去过一次,于是贺诚便压着他的腰进得极深。本以为是与初次一般无二的寻常纾解,在细枝末节处却渐渐显露出危险的气息。穴口绷出细密的血丝,可二人全都毫无察觉。于迟隐约觉得疼,可越疼越舒爽。颈子上几乎被咬下了一块皮肉,血珠滚下来,染了半只手掌,才记得害怕。“流…流血了!”在他的提醒之下,贺诚终于睁眼,有些诧异地打量四周,仿佛刚刚记起自己身处何地。眼前的一小团红色与记忆相接,阴郁瞬间便爬了满脸。“看来道长也不顶用…最后还是,非要见血才行…”分不清贺诚究竟是在生谁的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久不能泄的现实使他的五官渐渐扭曲。扳过于迟的下巴,几乎与他贴上一个吻。但毕竟不是一个吻,只是间隔极近地告诉他,“小道长,你运气不好,我怕是真的要把你干死了。”语气中散发着仓皇又绝望的恶毒。于迟没能挣脱,最后勉强保下一条命,在贺府养了一个多月的伤。这件事情贺家没有声张,但“降得住”的谎却再也圆不下去。贺老爷要把于迟丢出门,却被贺夫人拦下来,说她“自有安排”。能下床以后,于迟喜欢趴在栏杆上看小厮喂鸟。这名小厮便是以前来他房里清扫的小厮,两人讲过几句闲话,有些额外的亲近。见于迟恹恹的,小厮便拿话给他解闷。“于道长,你别瞧这鸟灰扑扑的不起眼。这还是司长大人在四少爷中秀才那天,亲自送到府上来的呢!”司长一职,算不上多大的官,大约只是某县某道的管理者,为了便于统辖,常与地方乡绅交好。贺诚这样的出身,送一只小玩意儿来做拉拢,不应当作一件稀罕事来讲。除非…从那以后,便风光不再。栏杆之下有一方池塘,小厮喂了鸟以后还要喂鱼。这些消遣的东西,平日里几乎无人惦记。养来浪费。但也许显示着浪费的资格,才称得上尊贵。于迟抓了一把鱼食,一粒一粒地当水漂丢,想着自己将来发迹,绝不做这种无聊事!发泄似的把剩下半握鱼食一同倾洒,雨滴一样的坠落,惊扰了池中倒影。对面的人循声看过来。那是于迟枯夜长,更漏短。于迟抓着竹片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窗外一个人影映上来,叩着窗棂:“于道长,睡了吗?”抓起被子蹿到床上,把药味盖住。外面的人见房内并没有熄灯,轻轻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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