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黄颓子甜味比较浓,几乎能遮住原本的酸味,但酸味毕竟还在,就算再嘴馋的小家伙也只能吃下五六个,如果吃得再多,牙被酸倒了,之后连煮稀烂的参薯都咬不动。
村周围好几从黄颓子灌木都是小鸟跟鼠蜥们的心头好,没少见小鸟们叽叽喳喳落在黄颓子从上找成熟的浆果吃,有时候鼠蜥也会大白天攀爬上高高的灌木枝,只为尝一口酸甜的浆果。
黄颓子我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几个的,但心系着我们家的小卖部,我兜着我的破布兜花大把时间去采集成熟到金黄的黄颓子,把它们一个个均匀摆开晒在我小屋边铺了干草的石头平地上,还花烤参薯雇佣村里的大狗帮忙照看,驱赶鸟雀、鼠蜥跟嘴馋的小鬼头们,保护我个人财产的安全。
白天太阳好的时候一粒粒黄颓子就会被我晒在外头,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再把它们收回来。
秋日的太阳好极了,两三天就能把金色的黄颓子晒成皱巴巴的果干,看着有点像葡萄干,但黄颓子里头的种子很细碎,咬起来脆脆的有点像芝麻,酸甜可口味道很棒。
彻底晒干的黄颓子被我小心翼翼装进罐头瓶里密封起来,之前我整个最炎热的盛夏也都在忙这一件事。
二十多个罐头瓶全部装得满满当当,石门开启以后我把它们全都带回了家,这个月我没有制作任何腌菜,因为在我的计划里如果黄颓子能卖出去,那么我就有钱买菜了。
我脱下已经很难被称为“衣服”的玩意塞进塑料袋里卷到床底下,擦洗过身体以后把一罐罐装着黄颓子干的罐头瓶擦拭干净,然后裁好纸条用透明胶带粘到瓶身上,最后用钢笔标上价格。
稍小的罐头瓶一罐五块,大点罐头瓶一罐八块。
我带回来的罐头瓶一共二十三个,一罐留着给我爸妈他们吃,一罐打开让客人试尝,一罐我拿到学校分给同学们尝尝,其他二十罐摆在家里柜台上卖。
早晨一觉醒来,我爸最先发现柜台上多出来的两大排罐头瓶,他问我罐头瓶里装的什么东西。
我告诉他那是我从农村同学那弄来的野果干,试着在家里卖卖。
我爸拿着罐头瓶左右端详,很好奇里头的东西。
我直接把留给他们的那一罐打开让他吃,他捏出来一个左看右看,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野果。
“这野果叫什么?”我爸问我。
“黄颓子,”我说:“你尝尝看。”
我爸捏了一个放进嘴里咀嚼。
晒干的黄颓子看着像葡萄干,黄颓子果实比葡萄小,但果肉比较饱满,晒干以后反而比葡萄干还要稍微大一点点,而且它颜色金黄,掰开以后里面的糖分像蜜一样闪光,很漂亮。
“咦?又酸又甜!”我爸吃着果干给酸得直眯眼睛,我想起黄颓子的酸甜味道也忍不住直流口水,也捏了一个放到嘴里。
真的很好吃,尤其是里头种子被咀嚼时那种芝麻似的感觉,棒极了。
我爸忍不住又拿了一个放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别吃多,这个太酸了,容易酸倒牙。”我提醒他。
“没事,我知道,”我爸又吃了一枚才把罐头瓶给放下:“还怪好吃的。”
我问他:“爸你说五块钱一罐有人会买吗?”
“我觉得会有,”我爸说:“这个比葡萄干好吃,葡萄干是甜,但这个又酸又甜,而且里头的籽特别脆,咬着嘎嘣嘎嘣的,香!”
听我爸说好吃,我也有了信心,告诉他有一罐是打开让客人尝的,每人只给尝一个,我爸点头答应。
“这个很酸,不能多吃,会酸倒牙。”我见他又从罐头瓶里捏黄颓子吃,多给他说了一次。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我爸很烦地摆手,他说他又不是没吃过酸杏,当然知道倒牙。
做早餐的时候光有稀饭,我爸还专门问我:“没面包?”他以为我每月初都会给他们做杂粮面包吃的。
“没,你们乖乖把果干卖出去,等有了钱我给你们买大馒头。”我安抚二位。
我妈端着稀饭慢吞吞地喝,抬起头说:“杂粮面包更好吃,还顶饱。”她口味怪,偏偏喜欢参薯那股淡淡的酸涩味,每次吃参薯面包都比我跟我爸吃的多。
我背着一瓶黄颓子干去学校,挨个给同学发果干,一瓶黄颓子堪堪给全班同学每人两颗,大家都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怪异水果非常好奇,酸甜的口味和有嚼劲的种子也让他们很意外,纷纷问我这是什么,在哪弄的。
“我家有卖,五块一小罐头瓶,八块一大罐头瓶,有想要的把钱给我,下午我带给他!”我趁着还没打铃上课喊了波广告,还真招揽到几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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