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少竟然知道,更要命的是,当他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会阴,偶尔摩擦到菊花的时候,吴树腿都抖起来了:“你别上来就发大招。”“这就大招了?”秋言少笑。吴树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免得被那个笑脸给彻底迷惑住,他低头看到秋言少那根,和他的身体一样白嫩嫩的,看不出也交过那么多男朋友,他做过手术,阴茎干净清秀,硬起来不比自己差,可看上去就是秀气一些。还没想更多,秋言少手上动作快起来,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吴树的腹上,那只手打着圈上下活动着,带着吴树没有割去的包皮一次次裹向龟头,秋言少另外还照顾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搔刮着,抚摸着,吴树不知道自己也会因为一次打手枪涌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前他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呼吸沉闷,每吸一口都要费去好大的力气,最后那几秒,他随着秋言少的节奏,弓起腰腹,脑海里炸裂了一座火山。他躺在床上喘息着,身上汗涔涔的,好半天才笼起力气朝秋言少看去,顿时懊悔起来,秋言少脸上沾着点东西,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他还硬着,跪坐在吴树旁边。看着他那副温良无害的样子,丝毫想象不出他知道那么多花样,却也让吴树心里泛滥着一股冲动——想吻他,非常,非常想。可秋言少没给他机会,明明说好的互相帮助,他却抓起裤子,姿势尴尬地去了浴室。---------------卡肉太不道德了写完了睡觉!18吴树处于卡机状态,满脑子漂浮着:这是用过就扔吗?可明明还没有用,为什么就扔了?他嫌弃我什么?小弟弟长得不好看吗?他低头瞧瞧吴小树,刚经历了井喷事件,还没彻底软掉,躺在他肚皮上,露出一半的小脑袋挨着一片白汪汪的粘液,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他看了一会,确实算不上多好看,颜色稍深,硬起来还不笔直,朝上边翘,包皮也没割,龟头太敏感……直看得吴小树害羞地缩回皱皱的皮肤里,只留下半寸缩不回去的,怯生生。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秋言少的身影轻轻晃动,像下午被风吹得蹒跚的悬铃木,吴树爽过一发,光着侧身,擦也懒得擦,盯着浴室,没等秋言少出来已经睡着了,他以为自己会梦见给对方打手枪,旖旎整晚,结果一夜无梦,睁眼天已大亮。吴树打哈欠,揉揉眼睛,看到床边晃来晃去的秋言少:“我昨晚好像听见猫叫。”“发情吧。”秋言少笑,“昨晚感觉怎么样。”“这么高也听得见猫发情?”吴树爬起来,忽略了第二个问题,一抬头吓了一跳,“你带个眼镜干什么。”“弟弟我帅吗?”秋言少摆了个姿势,圆框墨镜配着抹了发胶的大背头,帅当然帅,只是看不见那双桃花眼,吴树有点不习惯。“二胡先生。”吴树下结论。“二胡先生手艺不错吧。”秋言少晃着右手,非得把话题往尴尬的方向带。吴树想了半天,接话:“你怎么就没试试我手艺。”“万一我射你一脸可怎么办。”秋言少捂着嘴直乐,搂着吴树的胳膊,“咱们清行李吧,树哥,高铁票我都定好了。”吴树那句“射就射呗,我都快射你嘴里去了,大不了把我赔给你”最终没能说出口。他就像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子,在日落夕阳下手心里揣着一颗心,鼓足勇气要给心仪的小姑娘告白,踌躇了半天,地上的一颗石头踢来踢去都滚小了一圈,终于要开口了,姑娘家的包掉地上,砸到那颗石头,也疏忽一瞬砸碎了他所有的勇气。吴树站在床边,慢慢往身上套衣服,刚醒来时心里的激昂消减下去,等他们一人拖着一只行李箱关上房门走进电梯时,似乎又变成了好哥们,至于昨天发生的……好像也没那么值得去深究了。潮东和长港,隔着不到两百公里,高铁一小时就到了,吴树心里有事,座椅被后座的熊孩子踢了一路,竟然也没烦,秋言少仍然扮演着神经兮兮调动气氛的角色,差点拿着水枪和后座的孩子打起枪战来,连乘务员都拿他没办法,前几排坐着个老外,一看就不是善茬,背着巨大的登山包,t恤下面的身体跟威猛先生似的,没事就往这边瞅。吴树心里翻腾着巨大的危机感,他借口上厕所,经过人家身边,拿英文警告道:“别瞎看我朋——男朋友,他有主了。”对方大概是个欧洲某国人,不说英语,但也听得懂,他从位置上站起来,比吴树高一头,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回应他:“泥和泥的男朋友胎吵了。”19后半程,车厢里难得清静,秋言少躲在靠窗的位置玩手机,蜷起双腿,挺高的一个人愣是没冒出座椅的边沿,吴树就没那么好运气,他人高马大的,又挨着走廊,接受整节车厢目光的洗礼,每一个来往上厕所的人都得打他这儿瞄一眼。好在剩下的路程不长,二十分钟后就该下车了。吴树内心有些后悔,他自己倒无所谓,从小到大接受的冷嘲热讽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光是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就够街坊邻居东家西舍从小说到大了,关于他早逝的母亲传言更甚,大家虽然明面上不会当着小孩子讲,但流言是只小鸟,长着翅膀,飞到哪儿唱到哪儿,他哪能不知道呢?但秋言少不一样,吴树侧头看了一眼垂着脑袋嘟着嘴的好哥们,他是个富家生的公子哥儿,是家里独宠的幼子,是大学时候的优秀毕业生,追求者能从中和门排到胡子巷再排回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他混好关系,成了铁瓷的,至今维持,还持续升温的。想着想着,重点就从担心秋言少大众场合被出柜心情不佳变成了如何才能浇灭自己内心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继续做朋友。可他不知道,自己的纠结全写在脸上,一点遮掩都没有。“怎么一直看我?”秋言少小声问他。吴树看着那张被墨镜遮挡了大半的脸,鬼使神差地回答:“你好看。”秋言少噗嗤一声笑出来:“多谢啊,树哥,你也很帅。”车到站,乘客拖着行李箱往外走,秋言少低头看自己刚被别人踩了一脚的白鞋,他摘了墨镜,挂在胸口的v字领口,在口袋里翻找高铁票,不少过往的男女都得往这边看一看。出门在外,吴树的确比在北麓林时把自己拾掇得好些,但跟秋言少站一块,就是玉树临风配萎靡不振,祖国的娇花配陈年的牛粪,连两人的箱子都是一个贵气骚包紫,一个想装深沉却没擦掉积灰的黑。不过这些不是重点,秋言少一摘墨镜,吴树的粗神经也发现了不对劲:“你眼睛怎么了?”秋言少抿嘴,歪头思考了一会:“昨天睡晚了。”“哥刚才说话不经大脑,你别介意。”“你指的哪句?”秋言少又开始撩拨他,吴树确认他没事,不打算接下话了。两人下榻酒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百度那个0710的座机号码,结果竟然大喇喇的“疑似推销”四个字:此号码被143个电话邦用户标记为“疑似推销”,供您参考。两人黑线冒了一头,魏长河的信息似乎就断在这里,无事可做,外头天太热,秋言少在酒店房间的地摊上练健腹滚轮,他带了两个过来,扔一个给吴树,秋言少看起来瘦瘦的,其实身体素质相当好,抗一个吴树不成问题,他穿一件白背心,往地上一趴跟光着没区别,吴树不刻意去看都能瞅见他粉嫩嫩的乳头。“给哥表演一个看看。”吴树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刷微博。秋言少嗤了他一声,来了几趟标准站姿势,对腰腹力量要求很高,吴树闲来无事,很想伸手去捏一捏。“怎么色眯眯的。”秋言少练得浑身冒汗,拿手背擦额头,轻轻喘着,“你来一个。”“别这么小看你哥,这是我玩剩下的,找机会给你表演个引体向上太空步的前半段。”“合着就表演个引体啊?”秋言少笑得不行。吴树伸腿踢他一脚,没看准,正踢在腰眼上,秋大少爷很夸张地痛叫了一声,碰瓷假摔到地上。“我要是这辈子性福都毁了,你得赔我损失。”秋言少爬起来,撩起衣服,“给我看看,是不是踢青了。”“放屁,轻重我还不知道。”吴树是这么说,趁机上手摸了一把,那手感……真想再摸一次。没来得及再摸,秋言少浑身哆嗦着跳开了:“靠!按着我开关了!”“你还是个电动的。”“哈哈哈,看我的电动马达腰。”秋言少死不要脸地掀衣服,转一圈展示他的腰。“腹肌够个性,单数,七块。”吴树数了数,“左边腱划三条,右边四条。”“总数上比你多一块,还是我赢了。”“你怎么知道我几块腹肌。”吴树抓一把瓜子捧在手里。“我还知道你没割包皮呢。”吴树手上一抖,瓜子掉地摊上:“艹。”20秋言少玩笑到此结束,他收起滚轮,仍旧坐在地毯上:“其实来的路上,我查到了沈东杭还有他妹妹的一些信息,我觉得我应该能弄到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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