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意识到自己胡言乱语,又慌忙闭上了嘴。皇后静静盯着那双和自己枕边人有八分相似的眼睛,慢慢松开了手:“本宫娘家早年遭陛下查抄流放,不能给你助力,所幸萧大人站在你这边。如今钟秀是没指望了,你却还需掌兵的武官支持。”“上将军万武阳虽远在边关,但手握精兵,可为人选。如无意外,万芰荷会是你的正妻,你好好儿和她交流感情。”“冬狩,世家子弟皆会前往,此次陛下让静安前往,大抵是有择婿的心思。”“听闻此次参与冬狩的藩国会献上猛虎作陪……景铄,你明白吧?”李景铄吞口唾沫点头,又茫然道:“可宫里人不都说,父皇看上的驸马是萧元弋吗?既能笼络朝臣,又算是顶好的姻缘,怎麽还会让她去冬狩择婿呢?”皇后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往事,冷笑出声。良久,才意味不明地轻声道:“他们两个啊……”“绝无可能!”被皇后称绝无可能的两人正在温泉里泡着。奶白的浓雾如月纱沉在半空,透出不浅不淡的一个人影,肤白胜雪,润颈削肩。她半眯着眼,脸上飞起一抹潮红,慵懒地靠在萧元弋身上,任他在自己肩头臂膀揉捏,若是按中了穴位,还会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喟叹。习武之人便是这点好处,手劲儿大、会认穴位、知道操劳后该按摩哪儿。屏风后有脚步声匆匆,人影在屏风三步外顿住,恭敬道:“殿下,使者行馆将仆役送来了,问您如何处置?”李华章状似迷糊,可说出的话却清晰冷冽:“叫他们自己动手,把头砍下串成串儿,再带走。”“是。”人影颔首,并不因主子的残暴命令而有半分动摇,只继续回禀,“偏殿那位的文书一应调入碧珩宫,原处的存档也都毁去了。”李华章闻言唇角扬起,好整以暇擡了下巴。自上一世知道有万悦这麽个人起,她便明白兵部腐败不是一朝一夕,否则怎能让万悦一个假身份的人从大头兵一步步爬到将军?这一世她重生当天,便对钟秀的侄子左图展开详细地调查。所幸先前皇帝命她折了钟灿前途时就已有不少现成的资料,加上万悦的供词,才叫她在短短几日之间找出击溃钟秀的证据。“叫她好生修养,不必急于一时。待能下地了,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屏风外的人应声退下,李华章身后这位却迟钝片刻,搁在她肩头的手停了动作,指尖陷进软肉中。不动声色地,萧元弋往前靠了靠,用他那被温泉水暖得泛起粉色的前胸,小心翼翼贴上李华章的后背,蹭得她一阵发痒。水流激涌起来,李华章踹在他大腿上向前滑去,在浓雾中转身过来面向他,似笑非笑擡起手,润泽如玉的手中攥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拴着萧元弋的脖子。她猛然向下一扯,萧元弋登时沉了水,只有墨黑的发丝飘在水面,如藻荇舒展开来,顺着波纹跌宕。习武之人惯会闭气凫水,李华章便饶有兴味地盯着水下的一抹身影,直到他连最后一口气都吐净了,才松开力道。萧元弋破水而出,喘息着擡头看向她,满眼的红血丝,眼下蔓延到双颊的是与前胸一般的嫩红,连薄唇都被泉水浸润,透出几分柔滑来。“殿下……”他想说些什麽,却不敢开口,于是只哀戚地望着李华章。李华章眼眸流转,扯着锁链,一点一点在手中绕圈,收紧,将萧元弋牵着脖子扯到自己面前来。她贴上去,手撑在他前胸,指甲肆意刮蹭着,直到他战栗得几乎将水煮沸,才凑在他耳边呢喃:“钟秀绝无翻身之日了,李景铄正妻之位空悬,本宫记得,你家还有个小妹,年才十二?”萧元弋抑制着呼吸,一开口,声音却哑了半截:“父亲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小妹绝不会嫁给任何皇亲国戚。”“哦——”李华章拉长声音,一步步推着他后退,将他摁在池边,不顾他撞上石壁的轻嘶,压了下去,“那你说,萧大人会给他选什麽人呢?”石壁棱角冰凉,怀中的人却灼烫,萧元弋胸膛t里翻腾的激情几乎要沖破出来。可他不能,不配,不敢,便只能任凭那股热浪在体内沖撞,逼着他噙住热泪,将落未落,竭力用前胸去贴她:“上将军万武阳……早年与家母是故交……只是京中少有人知。钟秀走后,三殿下大约会选他。”李华章眼波一转,这倒是她没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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